其实卿让让根本用不着惹陆大总裁,因为九十五层和五十五层之间差了四十层,这是无法逾越的距离。
更何况,有一个多月的早晨都没碰上他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哀悼那已经逝去了很多年的游戏里的感情。
不过这些比起另一件事来说,真的是再小不过的case了。
萧航要出国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萧航比卿让让还要来得惊奇,那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个馅饼儿,砸在他脑袋上了。
他的公司将他派往海外学习一年,据说回来就可以当大中华片区的总裁,这种事情跟做梦似的,他在他们公司不算最拔尖的,多少能人竞争这一职务,都纷纷落马,今日却冷不丁儿地落他头上了。
“你真的要去一年?”卿让让在心里哀嚎,果然男人还是事业第一位的,在自己即将同他步入结婚这所大学的时候,他忽然要求休学。本来说好年底见了双亲就要结婚了,连请客的饭店都订好了,这年头结个婚不容易,你明年三月结婚,今年三月去排队都未必能订上好日子。卿让让开始头疼怎么去退订,又心疼那些订金。
“让让,你应该理解我,男人要是没有事业还算男人吗?”萧航拉住让让的手。
让让心底腹诽,男女的区别不都是看器官吗,什么时候以事业区别男女了。只是她也老大不小了,家里的人也知道她要带女婿回去的消息了,他这样突然走了,她多难交代啊,“如果我不让你去呢?”卿让让总觉得心里有个地方不对劲,这个时候她异常地需要萧航在他身边,帮她对付心底那个叫陆放的魔鬼。
“让让,你再这样跟那些没脑子的女人还有什么区别?我不过是去一年,又不是不回来。”萧航没说的是,他的机票早就订好了,明天就要起飞了,这事来得奇怪,也急得奇怪,日程安排得紧紧凑凑的,他也不是故意要拖到今天才和卿让让提的。
卿让让这下便无话可说了,一顶脑残的帽子扣下来,她不认栽也不行,她必须大度地体谅地让这个男人远走高飞,否则她就是死缠烂打,就是掉价。
“那我们的婚礼怎么办,订金怎么办?”卿让让也冷了脸。
“订金没关系,我都去要回来了,他们也不愁那天没人结婚。”
萧航的话让卿让让冷了心,他有时间去要订金,却没时间提前通知自己一声。
“那我怎么办?”卿让让有种说不出的软弱,总觉得萧航这一走,有些事就会变,她有些习惯生活里有个男人了,习惯了吃饭有人陪,周末有人陪的日子。套句通俗的话说,“姐不是在乎你,姐在乎的是寂寞。”
“让让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也不敢奢望你等我。”萧航握住卿让让的手。
明明是这个男人为了事业负心在前,却摆出情圣的模样,仿佛是为了她卿让让好,什么叫不敢奢望你等他?他那不过是推托责任。
分手的话虽然没有明确提出来,但是大家都是成年人,智商也算在80以上,都是明白的。
卿让让如今才发现萧航的确是找了个十分会过日子的男人,而且现实得可怕,一朝高飞,她这个糟糠没出过国的土包子就不在他眼里了。
只不过卿让让也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完了还得面带微笑的送他走,来捍卫女性的尊严。男人就是喜欢她们这种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做情人或者老婆吧,省钱省力省名誉。
这类女子好上好甩。追求你的时候,因为你不在乎金钱,所以一朵纸叠的玫瑰都能让你感动,如今想起来不过是他心疼情人节那十块钱一朵的玫瑰。你不仅不想他要钱,有时候还心甘情愿的倒贴,只要他几句甜言蜜语。做女友,你懂得女人不是藤蔓,而是木棉,事事不烦扰他,他繁忙时一个星期不理你,你还故作姿态,表示男人该以事业为主。他空闲时,你就该陪他游山玩水,因为他的闲暇很宝贵。做情人,你知道情人的规则,绝不给他老婆打电话,好聚好散,做老婆,尽心尽力说不定还要为他那些龌龊事善后,因为你丢不起那个脸。
至于分手,那就更容易了。只要他说分手,你也会做出一副笑脸,表示大家都是成年人,各有各的选择,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爱情不是女人的一切,你还有事业。你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回问他要平时欠你的生活费。
在这一场关系里,好好坏坏,男人都毫发无伤,这样甘做人梯的女子哪个男人会不喜欢?怪不得萧航一听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自己供了一套房子,相亲时立马改变了嘴脸,殷勤得很。
次日,卿让让无精打采地来到公司,最近的事让她想起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故事,而如今自己仿佛连芝麻也丢了,哎,她前思后想,还是觉得这是那西瓜和芝麻的错。
那西瓜分量太足,她吃不下,吃了怕拉肚子,而那芝麻又太轻,被东风一刮,就吹到西方去了。
果果姐最近也很郁闷,这a&e集团虽大,帅哥也颇多,可惜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不是性取向不对,那就是已婚。
“让让,你说现在男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那么早结个什么婚,真是脑子进水了。”果果姐因为欲求不满,一大早就开始发牢骚。
多多弟屁股扭着8字舞,手捏兰花指招摇地进入办公室,结果被果果姐劈头痛骂,“我最恨你们这些gay了,你们找男人也就算了,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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