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时候,卿让让决定先下手为强,“最近我减肥,不吃晚饭的。”她抬抬头,这么明显的暗示他应该听得懂吧,她是不打算做饭的。
陆放上下扫了一眼卿让让,“嗯,是可以再减一点儿。”
卿让让傻了,据调查,她十个有男友的女友中有十个都是那样说的,她们每次一提减肥,对方总是深情款款地说,减什么减,身体健康最重要,你再胖我都喜欢。这是通俗模式,还有稍微肉麻一点儿的是,“其实我更喜欢你丰满一点儿,抱起来更舒服。”
倒不是卿让让故意调查的,主要是那些个女人总是忍不住在孤家寡人的让让面前炫耀。
卿让让愤愤地转身,挺了腰,翘了臀,表示自己还是很凹凸有致的,一扭一扭地走进了浴室。
从浴室一出来,她就闻着了煎牛扒的香味儿,陆放正围着围裙在忙碌。听到她出来,还对她迷人的笑了笑。
他很自然的将盘子端到餐桌上,拿出了一瓶酒,卿让让是认得的,在她刚踏入设计界,狂热的以为名牌才能表示时尚的时候,她研究过。虽然她现在成熟了,内敛了,但是依然没忘记过这些。
这是82年的拉斐。奢侈,真是奢侈,家里吃个便饭用得着搞得这么隆重吗?
“虽然减肥,但是酒总可以喝的,你要不要来一杯?”陆放看起来十分的好心,一点儿也没有阻止卿让让自虐减肥的意思。有一种人就是,他越好心你越不放心,陆放俨然就是这种人。
卿让让没尝过这种酒,虽然也很渴望,但是她也是有自尊心的,决不能食这种嗟来之食,何况,喝酒误事,她怎么知道他又想如何,上次醉酒后,虽然有dv作证,可是卿让让万分不相信自己是那样野蛮的人。
所以卿让让努力地享受着陆放买来的新毛巾,英国皇室御用的牌子,用这个擦头发感觉确实不同。
陆放还在优雅地吃着,卿让让胃里空荡荡的难受得要命,第一次觉得这房子太小了,应该有个单独的饭厅,这样她就可以眼不见胃不疼了。
此路不通,她只好寻找其他的发泄方式,例如看邮件,还真是被她发现一封,来自萧航。卿让让颇有兴致地点开,如今在陆放面前,任何男人写的信卿让让都很有兴致,很有种出墙的快感。
“一切安顿好了,勿念。”。这个男人以为自己是发电报吗?这么简短,还勿念,卿让让算是服气了他,估计萧航也算得上是男人中的极品了。不过他这封信来得太是时候了,卿让让很有兴致低给萧航回了一封声情并茂的信,只恨不得在信里夹上一粒相思豆来表达自己的心意了。所以有时候女人对一个男人热情,那个男人也不该得意,得先调查调查,她是不是在为了气另一个男人而挑逗他。
卿让让欢喜地看着陆放,这厮还是优雅的吃着,故意诱惑着让让,不过此时她已经不为其所动了,因为她想着,正吃得高兴的陆放一定不知道他老婆在同另一个男人暗通曲款。
一想到这里卿让让心里就平衡了,虽然她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不好,但是却无法按耐,她觉得自己只怕要开始信奉复仇女神了。
陆放在收拾了杯碟后,也并不歇下,卿让让惬意地躺在床上,翻阅着杂志,他则挽起袖口,擦起了灰尘来。
卿让让惊吓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你知道的有时候男人好得过分的时候,是件很吓人的事情。“每个星期会有阿姨来打扫的。”卿让让穷归穷,但是懒却是排在第一需求的,所以她的卫生都是请钟点工打扫的。
“我不喜欢别人踏入我的空间。”陆放没回头,但是语气很欠揍。
卿让让很想说这是我的空间g,但是想着别人也是做好事做贡献,她没道理不省这个钱的,所以她压根儿没想到自己的沉默就等于默认了这是陆放的空间。
其实她今晚还有要事要同陆放商量,所以暂时不想得罪他。
“你,你用的什么在擦桌子?”卿让让虽然已经要保持沉默了,可是真是天不遂人愿。
陆放挥了挥手里的“帕子”,上面nike的标志还隐约可见,彪马也还在,这可是她最喜欢的t恤了,纯棉的。
“这是我的衣服。”卿让让怒。
“你的意思是让我用你擦头发的毛巾来打扫卫生么?”陆放一副理所当然用这个的模样。
卿让让顿时蔫声息气了,这毛巾的价格够买很多那t恤了,所以理论上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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