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好。”卿让让做出标准牌笑容。
陆放这次倒没装瞎了, 反而是冷冷的盯着卿让让,看得她发毛。“怎么, 有些人明知还要故犯?”
卿让让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没关系, 反正我迟早都要辞职的,为了他我不介意辞职。”卿让让知道自己在说气话,人家王灿也没有特别的表示。不过是她卿让让不愿在陆放面前示弱而已。
陆放还没回答前,电梯“叮”的一声响了,卿让让赶紧抬腿迈出,却看见陆放也跟着走了出来。
这不得不让卿让让误会,以为陆放是跟着自己而来的, 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了上百种的想法, 最多的便是陆放是不是对自己“余情未了”,看见自己同王灿亲密,所以跟着上门来问罪的?
最近卿让让被萧小悠影响,小言看多了, 她甚至做好准备以最美最优雅的姿势来接受陆放的强吻了, 通常男主愤怒又舍不得真的伤害女主的时候,都来这么一手。其实,看他这么痴情,她也不是不可以原谅他的。
卿让让掏出钥匙,缓慢的插入锁孔,就是在给某只制造机会,总等着某只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可惜她很快就听到了后面关门的声音,她猛的回头,难道陆放住在她隔壁?
卿让让抖了抖身子,企图把毛骨悚然的感觉给抖掉,同时抖掉心底的雀跃。卿让让的一贯法则是,对于男人你猜不透心思的时候,千万别往好处猜。例如,现在她就决不能猜陆放对她余情未了,否则天雷勾动地火,她离被第二次抛弃的日子就不远了。只不过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生病时门口的感冒药,她心里又有些不确定他那样又算什么?大概是对自己内疚吧,毕竟她可是受伤害最深的人。
卿让让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漠视这个敌人加邻居,可是现在房子修得那么挤,让她想眼不见为净都不行。
卿让让小厨房的生活阳台刚好和陆放的相对,中间就隔了一米的距离,她怀疑腿长一点儿都可以跨过去。她在阳台上收衣服的时候,刚好看见陆放在厨房盛着什么。
卿让让不用看,用闻的,用感觉的都知道某只在吃什么,燕窝啊,她的美容圣物燕窝啊,想当初还是陆放送她的,每晚煲好了给她递到手上,可是后来搬家时全部清空了,卿让让为此愤恨无比。
她在后面垫着脚,企图穿过陆放的肩膀看到那心爱的曾经属于她的燕窝,心里鄙视他一个花容月貌的男人吃什么燕窝。
她自己才该吃燕窝的,受了这么大的惊吓,好容易和人接个吻还要被车灯射,还看到陆放居然成了自己的邻居。
卿让让至从陆放离开后,就越发有剩女感,越发觉得女人还是得保养。听说,人被惊吓的时候,体内会大量分泌肾上腺素,这些东西一旦产生就会疯狂分解女人皮肤里的胶原蛋白,卿让让神经质的摸了摸脸,仿佛已经感受到胶原蛋白在刷刷刷的掉了。
不行她明天一定要给自己炖一锅花生猪蹄汤压压惊。
这一夜也是卿让让为数不多的失眠之夜,整夜想着墙的另一边陆放在干嘛,甚至敛声屏气的想听听他的动静,第二天盯着一对熊猫眼出门。
才出门就遇上那只祸害,“总裁早。”卿让让笑得很阳光,很配合今天的天气。只有陆放还僵着一张脸,如果不是曾见他温柔的笑过,卿让让真要怀疑他就是小言里的面瘫男了,她真想给陆放一点儿建议,话说这种冰山酷男人现在真的不流行了。
卿让让在陆放背后做了个鬼脸,才发现原来男人可以这么小气。本来卿让让还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是去陆放家搭个伙儿,她出生活费啊,两个人分手还可以是朋友嘛。
她只顾自己沉思,完全忘记她正在同陆放一前一后的踏出小区的大门。“陆先生,陆太太上班呐?”保安热情的打着招呼。
陆放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瞥了一眼卿让让,卿让让正被保安的话雷得翻二百眼。
“闹别扭了吧,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没事。”保安大叔还很尽职尽责的安慰卿让让。
“我~~”卿让让正想解释,可是又怕解释了以后,疯言疯语更多,只好装酷。
待她看见陆放先她一步踏上公车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位大总裁怎么不开他的大奔了?居然跟自己这种小市民一起乘公交车。
她愣愣的看着陆放刷了卡,还没回过神就被后面的人催着赶紧上车,司机还一个劲儿的嚷嚷,“往后走,往后走。”卿让让只好随波逐流的被推挤着跟在陆放身后,近得几乎可以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沐浴后的香味,这还是她和他一起去挑的,她最喜欢的味道。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感到车一动,就猛的倒向了后面,倒不只她一个,全车人都在往后倒,这司机开车可真够猛的。
所以卿让让毋庸置疑的倒入了陆放的怀里,在那么千分之一秒的拥抱里,让让忽然感觉到了一种眷恋,想当初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没这个感觉,大夏天的陆放非拥着她入眠的时候,她曾无数次嫌弃过这个怀抱。想到这里,她的手指还轻轻的按了按,感受那坚实的胸膛。
卿让让有些羞涩抬头,便看见陆放那会说话的眼睛,一副你怎么还赖在我怀里的表情,她赶紧站直身子,眼睛扫都不敢扫陆放一眼。
最后卿让让把自己偶尔发情的行为归结于春天到了,虽然这都夏天了。
“想不到卿小姐是这种人。”陆放不无讽刺的开口。
卿让让辩无可辩,只怪她自己意志不坚,受男色诱惑。
幸好陆放的手机正好响起,解了她的尴尬。只微微的听见他低声道:“bob,来帮个我把车开到4s店修理一下,喇叭有点儿问题。”
卿让让这才明白人家是车坏了,亏她刚才还有一丝窃喜,以为陆放时故意制造这个机会的。
陆放收回电话的时候,刚巧他旁边的人起身下车,卿让让有些饥渴的看着那个空位,实在是不习惯穿高跟鞋,站了一小会儿就腿疼。
然后她就看见陆放往旁边让了让,大臂一挥,隔开卿让让,把她隔壁的大姐让到了座位上。卿让让那个愤怒,你说你是给老弱病残孕让位她都能理解,隔开卿让让给一个大姐让位,这不是明摆着挑衅么。
卿让让气得发晕的时候,又倒入了陆放的怀里,她不得小声咒骂司机,“会不会开车啊。”每次启动都这么猛烈。
“卿小姐,请你自重点儿。”陆放冷冷的道。
留下卿让让的内心在哭天喊地的叫冤,你说她怎么就不自重了?
最后卿让让上班的时候才想起来,陆放的车突然坏了坐公车可以理解,可是他怎么有公交卡呢?是打算长期坐公车?
“多多弟,你说你车的喇叭突然坏了,你会放弃开车而坐公车吗?”卿让让打算问问别人的意见。
“傻了吧,谁愿意去挤公车啊,喇叭坏了也没什么大的影响。”多多弟很肯定的回答,还一副嫌弃公车里味道的表情。
所以卿让让一个早晨都没有心思工作,老惦记着琢磨陆放的行为来了。话说他远远的离开你的时候,你真的可以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是他偏生要在你眼前晃悠,让你无法平静。
好容易熬到下班,卿让让跟野马似的奔向超市,还破天荒的打了的,这对她可真不容易。她买了一大包红衣花生外加几根猪蹄。
现在镜子面前梳妆打扮了一番,回家甚至还抹了点儿唇蜜,从远处借着霞光或者灯光看,唇瓣粉嫩而饱满,应该就是求吻唇吧?卿让让很满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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