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轻轻的搂住卿让让,这让她错觉好像时空被活生生的剪接了一段,他们又回到了情人节前的日子。
让让妈笑得那叫灿烂,“我没事,就是眼睛有点儿疼,在我们那儿一直医不好,所以上大城市来看看。”
卿让让这才稍微放心了些。
“妈,你还没吃饭吧?让让你好好陪着妈,我去做饭。”陆放在“好好”两个字上读了重音,而且眼神还颇带威胁,那是让卿让让少说不该说的话。
卿让让这才被他那自然顺口的“妈”字给雷了,还在那儿傻着,猜不透陆放葫芦里卖的药。
让让妈怎么可能让这么好的女婿一个人忙着,连忙跟着进了厨房,要帮着拾掇,丈母娘和女婿相谈甚欢。
卿让让则在一边感叹,老天对男人就是偏心,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欢喜,而婆婆看媳妇就未必了,最近她无聊,租了《双面胶》的碟子看,想要深切与现实主义接轨,结果从此陷入了对未来婆婆不可名状的恐惧中。
她随即“呸”了一下自己,什么跟什么,她居然因为陆放提起他的父母,而想到了婆媳关系,真是自作多情了。
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卿让让怀疑她妈如果再年轻个三十岁,早就把自己拉下马了。卿让让也是才发现,陆放在讨老年妇女这方面这么有一套,赞美共谄媚齐飞。
“卿让让,你还不收拾收拾去洗碗?”让让妈拉着陆放还在闲聊。
“我来,我来,清洁剂会伤让让皮肤的。”陆放已经起身收拾碗筷。留下卿让让和她一起疯魔。
“你这死丫头,命怎么这么好啊,这种上天入地都难找的男人居然给你碰上了。”让让妈不甘的拧了拧卿让让。
“妈,你不是一直不放心他么,你不是不看好我们么?”卿让让嘟嘟嘴。
“我放心他比放心你还多,死丫头,过年后这么久,你往家里打过几次电话?人家陆放每个星期还往家里打电话问好,每个月还给我寄一盒燕窝,看得你那些姑姑小姨嫉妒死了,你给我做过什么?”
让让妈的话仿佛晴天霹雳一般,让让觉得自己是不是不是和她娘生活在一个空间啊?
“最近也这样?”卿让让疑惑的询问。
“是啊,上周还打了电话,也不知道你每天忙什么,也不跟我说说话。”让让妈很不满。
卿让让觉得在所有事情没弄明白之前,还是少说为妙,她本来已经走进厨房了,她必须和陆放面对面的聊聊,可惜他开始说,“你去给妈削个苹果啊。”眼神是异常的冰冷,语气是异常的温柔,他不仅自己精分,连眼睛和嘴巴也精分了。
卿让让只好作罢。
等一切收拾好,让让妈才问,“陆放你住哪儿啊,这么晚了,路上安全不安全啊?”
“我就住隔壁。”陆放爽朗的笑了笑,卿让让觉得这厮要装起来,可以笑得比王灿还灿烂。
让让妈的眼睛跟烟花似的灿烂一闪,笑得既暧昧又放心,心下更是认定这个女婿了,如此既尊重了让让的贞洁,两人又能亲近,真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妈一路也累了吧,你先休息吧,我过去了。”陆放开始起身。
“我晚上打呼打得楼上都能听见,她最受不了这个了。”让让妈假作瞪了一眼卿让让,然后道,“让让你去陆放那儿睡吧。”
姜果然是老的辣,让让妈即确定了作战方向,她也不是那保守的人,所以坚定的想让这两人赶紧凑成堆。
“妈,你难得来,咱们晚上可以好好聊聊啊。”卿让让虽不敢明着反驳,怕引起她娘的怀疑,只好迂回。
“我还得住几天,不急这一时,省得影响你明天上班。”让让妈将卿让让和陆放往外赶,然后打了一个很夸张的哈欠,“砰”的关上门。
卿让让还在发愣,就发现陆放也差点儿“砰”的就关上了门,让她今晚无家可归,她赶紧用一个腿卡在那门和门框之间,推门进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陆放这边,装得十分简洁现代,比她那个窝可有品味和时尚多了,不过到处都是冰冷的黑与白,可没她那儿温馨。
诺大的空间,就一张床,一面墙的柜子和一个书桌上面有台台式电脑,屏幕关了,主机却还亮着。陆放不是一向用他的笔记本的么?卿让让纳闷。
纳闷归纳闷,可是酷还是要装的,卿让让“慵懒”的将手放在裤包里,“潇洒”的用脚把门踢关上,“很酷”的斜靠在门框上, “很拧钡难拥茸怕椒沤馐徒裉斓姆侨死嘈形c髅魉捣质至耍陕镒笠簧瑁乙簧璧慕械媚敲辞兹龋壳淙萌媚谛脑诳裥Α
卿让让的嚣张一直维持到陆放放下电话,转过头来,冷冷的道:“我给你定了酒店,就在街对面。”
卿让让皱皱眉,一脸不可置信,本来她妈那般主动,卿让让是该誓死反抗的,不过她不得不承认,她很感谢她妈给她制造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可是,陆放的反应也未免太打击人了。卿让让打量了一下自己,身材没走型啊。
“你今天,为什么……”她必须得问,不然会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