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雾茫茫上楼给柳女士打了个电话,她的意思肯定是想在雾家过年的,但是柳女士和雾老板提前一个礼拜就带着雾蛋蛋飞往澳洲过新年去了。
“在哪儿呢?”柳女士问雾茫茫。
“在路家。”雾茫茫没什么力气地道,以女朋友的身份在路家过年,其实雾茫茫并不那么开心。
路家的传统越发衬得雾家没有传统。
“你们就不能在国内过几个年吗?”雾茫茫有些不满地抱怨。
年前她提出同飞澳洲的建议,直接被柳女士给拒绝了,一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嘴脸。
雾茫茫当然也知道柳女士是为了自己着想,钻石王老五必须得盯紧了。
可是在别人家的亲情里,似乎还是会有不满足,这就是人类啊,得陇望蜀。
打完电话,雾茫茫收到柳女士发来的电子红包,果断慷慨地给自己的游戏群发了一大波红包,坐实了白富美的名头。
其实她只是喜欢看他们抢到红包后开心的样子。
中途路随上来了一次监督雾茫茫吃药,顺便给她抹药,整形医师的独门配方,祛疤的。
到晚上,雾茫茫下楼吃了年夜饭,没想到路家守岁时的娱乐活动居然也会是老掉牙的打麻将。
雾茫茫叹息一声,犹记得去年过年她跟着路青青她们出去鬼混跨年,一起数倒计时,然后在钟声里和陌生人接吻。
怎么感觉就像上个世纪发生的一般?
一提到打麻将,雾茫茫当初的“九萬女神”的故事就让路琳给顺嘴提了起来。
恰好路随陪他几个姑姑打麻将,一路手风都很差。
“要不然让茫茫来给你摸一张吧。”路嘉樟笑道。
大姑姑发了话,雾茫茫当然不能推,只好硬着头皮摸了一张。
摸起来是一张“一条”。
雾茫茫看了看路随的牌,他已经听牌了,根本不需要一条,所以顺手就打了出去。
结果其他三家全是胡“一条”,齐刷刷地倒了下来。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路随也在笑,“姑奶奶你还是睡觉去吧。”
雾茫茫这幸运女神的泡沫今晚可终于给戳破了。
晚上路随上床的时候,雾茫茫还没睡着,主要是今天一整天都在养伤,早就睡够了。
因为是在路园,路随特别给雾茫茫面子,并没有分房睡,这让她颇受宠若惊。
雾茫茫朝着路随靠过去,路随也没有推开她,反而伸手搂了她,让她能更舒服地趴在他肩上。
这是不生气了的意思?
雾茫茫对路随都快绝望了,这人连闹个别扭都如此短暂,还让不让人好好谈恋爱了?
雾茫茫憋得都快内伤了,其实她特希望路随质问她的。
“你昨晚看到宁峥身边那女的了吗?听说能做朋友的人,都有共同爱好。”雾茫茫的手无意识地探入了路随的睡衣,很自然地在他的“红茱萸”上流连。
倒不是特别喜欢这“一点”,主要是光滑的皮肤上遇到凸起物,就让强迫症的人想去抠。
不幸的是,路随不喜欢被人抠,所以雾茫茫的手被捉了出去。
“你说他是看上那女的身上那个发光点了?”雾茫茫有点儿好奇,顺便贬低了一下路随的交友水准。
“有可能是活好……”b紧。后面一句不是路随会说的话,但是男人通常都会这样想。
宁峥要是能听到路随的答案,肯定要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兄弟。
而大部分的女人通常不能理解男人这一点,她们总是不停地问,她有哪一点儿比得上自己啊,为什么他居然会喜欢那种女人。
男人如果肯和女人聊性话题,多半都是有想法的。
雾茫茫心里暗叹,多好的日子啊,可以从今年做到明年的,结果居然背上有伤,不能狂欢。
如果能做的话,下次那位“真我风采”再来寻衅滋事,她就可以回答他,路随的持久度可以一做做两年了。
“昨天你看到我救宁峥了是不是?”雾茫茫纠结半天决定直接开门见山,不管路随想不想听,但是她很想解释。
雾茫茫感觉到路随的肌肉僵了僵,然后听见他“嗯”了一声。
她就知道男人不可能不介意的。
雾茫茫特别激动地开始解释,“我当时救宁峥完全是出于侠义心肠。”
雾茫茫顿了顿,“我得承认,主要是那超短裙丑得让我有点儿同情宁峥,男人被逼到这个份儿上也不容易。不过刚才听你那么一解释,我就知道我狭隘了。”
路随被雾茫茫的话给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雾茫茫没说假话。
看到宁峥配那种女人,的确会产生同情心的。
雾茫茫听见路随笑,胆子就大了,忍不住好奇地问:“你说,一个我这样的大美女,但是活儿不好,另一个就是那个超短裙,活儿特别好,你会选择谁?”
“美的做老婆,活儿好的做情人。”路随直白地道。
果然黑暗里的男人都是禽兽。
雾茫茫“噢”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是不一样的。”
无法想象路随配那个涂得跟鬼似的超短裙啊。
雾茫茫一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不住狂笑,笑得伤口都痛了。
“你真的会睡那个超短裙吗?”雾茫茫接着追问。
路随揉了揉眉心,“好吧,我承认宁峥挺值得同情的。”
雾茫茫贴着路随轻声道:“你不要生我的气。我昨天之所以舍己为人地替宁峥挡了一刀,第一因为他是你最好的朋友,第二也是因为他伤得够重了,那一刀如果砍下去我估计他肚子得破,我才把他推倒的。我对他是绝对没有任何想法的。”
看过太多的言情小说,雾茫茫总结出来的重要一点经验就是,有话必须得解释,而且得及时解释。
哪怕对方一副捂耳朵“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你也得解释。
果然,开卷有益。
下一秒雾茫茫就感觉路随捉住了她往他脐下三分下滑的手,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手背。
“你昨天还在生我的气,今天怎么就不生了?”雾茫茫有话就憋不住。
路随捏了捏雾茫茫的脸蛋,“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换做任何男人肯定都会介意和生气的,路随又不是圣人,当然会介意。
只不过人和人不一样,对于路随而言,他清楚的知道雾茫茫对宁峥没什么,吃干醋这种行为对路随来说是很low的错误。
而且反而会将雾茫茫往外推,于人于己都不是什么有利的事情。
所以路随可以说服自己不在意,尽量去忍受雾茫茫那种冲动的鲁莽。
“如果换做是你,我肯定会更拼命的,你放心。”雾茫茫这情话那说得只叫一个顺口啊。
“谢谢。我出门有保镖,从明天开始你出门的时候也得带保镖。”这是路随对雾茫茫深情的报答。
雾茫茫长叹一声,没敢跟路随争取自由,万一将来她被绑架用来勒索路随,再回顾今日的任性,岂不是得自挂东南枝?
所以保镖就保镖吧,没事儿还可以养眼。
“那帮我找个颜值高的。”雾茫茫提出要求道。
路随的回应是,对着雾茫茫的手指咬了一口。
“这不是薯条。”雾茫茫轻轻踢了踢路随。
夜太长,所以话就特别多。
在雾茫茫下滑的手再次被路随捉住,从他的脐下一寸拿开时,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听说你讲求养生是不是真的啊?”
“听谁说的?”路随反问。
“就是听说的嘛。”雾茫茫没有供出真我风采,主要是她跟真我风采的对话是在太low了,哪里好意思说。
“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真的就行了。”雾茫茫又伸手去抠路随的纽扣,路随身体的凸起物都不允许她碰,她只好去跟纽扣做斗。
“每个人都在养生,你不是也秉持晚上八点以后不进食的养生之道吗?”路随道。
雾茫茫听懂了,这就是有养生的意思。
“所以,你一直憋着不发泄是因为道家讲求‘冬不藏精,春必病瘟’的养生之道吗?”雾茫茫问道。
这种话既然已经问出口了,下面的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或者你是心理障碍还没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