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急着把公司给姐姐,那我总要做一些准备嘛!”
工藤新一却看着池山晴:“不过看你的样子,并不意外?这也是你去调查池山雅的原因,是吗?”
池山晴“嗯”了一声。
“你只看见他把公司交给我打理,难道你不知道你才他选好的继承人吗?”
姐姐一声冷笑。
“我只是个理财的工具而已!”
池山诚问她:“你也看到遗嘱了?”
池山晴抱臂:“下午问到的。我还因此跟爸吵了一架。”
“所以你把他气到犯病,然后他吃药的时候就中毒了,对不对?”
池山雅好奇地问。
池山晴皱眉:“你的意思是,凶手是我咯?”
“毕竟你因为公司股份的事跟爸天天吵架。”池山雅笑,“他心脏跟血压一天比一天高,不就是你的缘故吗?”
池山晴冷哼:“那你怎么不说他每次看到你游手好闲的样子也要吃速效救心丸呢?他怕是不知道自己儿子本事多高,在外面有多少资产吧!”
既然撕破脸,池山雅毫不留情地指控着对方。
“你跟田藤美穂不是母子,而是帮你创立了自己公司的情人吧!为了钱想让爸死,这不就是自私凉薄的你干得出来的事吗?”
池山雅厚脸皮地一摊手:“所以呢?你又没有证据。”
田藤美穂猝不及防被拉入战局,羞愧地捂住了脸。
这对姐弟还在继续,互相甩锅。
有人跟尾崎唯继低声感慨:“没想到田藤社长居然能泡到自己绯闻对象的儿子。”
尾崎唯继垂目扫他:“不随意揣测他人是基本礼貌。您是?”
对方笑嘻嘻地搓搓手:“我是本行,之前跟贵公司也谈起过合作。”不过没成功。
“啊,这件事啊。”尾崎唯继微微一笑,“死者为大,等池山家的事过去,我们再谈吧。”
对方尴尬地放下了手。
诸星大站在一旁,佩服地看了眼尾崎唯继。
没想到啊,这个公安对新身份的适应力挺强嘛。
他哪里知道诸伏景光内心叹了多少次气哦。
如果可以的话,他更想要去破案啊!
安室透端着餐盘站到了正在看戏的千枝子身边,她正背靠在吧台上,看的津津有味。
“这是上演着豪门恩怨吗?”
没有人对池山繁的去世感到伤心。哪怕客人更多地是担心未来的合作,而他家里人却只在乎着钱财,不惜撕破脸皮。
“暴露的信息挺多,我快听不过来了。”
千枝子扭头端走提拉米苏,舀了一勺塞进自己的嘴里。
“哇,好吃!”
她眼睛亮了。
安室透低声:“我问厨师要了配方,回去后给你做?”
千枝子转头看他:“你要搬回来吗?我养你。”
虽然干一行爱一行,但是为了打工这么拼命,有点微妙啊。
公安工资很低吗?
千枝子有些怀疑。
安室透居然听懂了她在说什么,忍笑。
“我只是为了方便,只是兼职。”
他道。
“养就不必了……不过,外面房租还是不便宜啊。”
虽然两人都没有明说,但是在此刻达成了共识。
过去的事就先让它过去吧。
两人相视一笑。
工藤新一看不下去了:“喂喂,能不能先把案子解决了你们再谈恋爱?”
够了啊?你们秀得比我爹妈都厉害。
高木涉疯狂点头。
他还没追到佐藤警官呢呜呜呜。
“没有恋爱。”
先是把事实说明了下,千枝子咬着勺子含糊不清。
“不是挺好?他们吵出来的内容可比我自己去询问劲爆多了。”
姐姐天天跟父亲吵架,一心只想着家产。叔叔也想着从自己哥哥那里给自己亲女儿分更多的羹。
弟弟虽然看似轻浮,实际上内心细腻,不光在外面有自己的事业,还有曾经是父亲情人的女人支持,同样也想跟姐姐一拼高下。
已经去世池山繁的想法无人问津,也没有人关注凶手。
安室透问:“找到凶器了吗?”
“找到了不少的药。”千枝子道,“池山晴有胃病,池山诚有肾病,他们房间抽屉跟包里,到处都是药。”
高木涉指着桌上的盒子:“池山雅心脏也不好,他那里有跟致池山繁死亡的同款药物。”
应该是遗传病。
工藤新一皱眉:“奇怪了。既然家里人身体不好,那应该有个大的医药箱或者医药柜吧?”
寻常人家都应该备的东西,为什么池山家没有呢?
“也没有急救设备。”
安室透皱眉。
“明明父子心脏都不好,却没有相关措施。”
“被扔了吧。”
千枝子放下干干净净的甜品盘子,转而端起咖啡杯咕噜噜。
“毕竟要确定对方心脏病发作的那一刻,没有办法及时得到救援。”
说不定索桥被切断也是为了这个原因,并不是想把大家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