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保护御主的胸怀!"
奥尔加玛丽一惊,她知道这个从者的动作意味着什么,而藤丸却趁机跑出了奥尔加玛丽的保护范围,直直地冲向了玛修的位置。
"等等,藤丸!等等!"
"Excalibur Man!"
一道巨大的紫色光束冲向玛修,玛修支起沉重的手臂,硬生生接住了对方的宝具。
藤丸被强大的气流给震飞了出去,却在途中被薄琛抓住了衣领,薄琛打开结界,挡住了Saber宝具带来的冲击波。
强大魔力的持续放出对拥有圣杯的Saber而言小菜一碟,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玛修再也无法承受这个宝具的威力,也无法再靠自己的力量支撑住这面沉重的盾牌。她感觉到身体的力量在消失,玛修吃力地跪在地上,用身体最后的力量强撑着盾牌。
对不起,前辈,我可能没有办法再保护你了...
正当玛修绝望的一刻,有一只温热的手覆盖住了她握着盾牌的手,同时有一股暖意从她的脊背传遍了全身。
玛修转过头,看见藤丸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与她一起抵抗Saber强势的攻击。强风将藤丸的一头短发吹的乱七八糟,玛修却觉得自己从未见过前辈如此帅气的一面。
"前辈..."带着一点哭腔的语调。
藤丸转过眼,看浑身是伤的玛修,笑了笑,"我相信你!"
藤丸握紧玛修的手,手背上的令咒发出耀眼的光芒,玛修感觉到力量正在源源不断地涌向她的体内。
"御主,请看我的吧!"
白色的光芒从盾牌中溢出,向四周迅速扩散,一面城墙牢固的地挡在了Saber的宝具与两人之间。
"宝具出现了..."奥尔加玛丽愣愣地呢喃。
此时的Saber也被盾牌的真面目给震惊到了,"那面盾是...?!"
宝具被反弹了回去,震惊的Saber被自己的宝具打了个正着。
玛修顿时如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正当要倒在地上时,被身边的藤丸搂住了身子。
城墙壁残破不堪,逐渐消失在空中,而Saber也抓住了这个机会,准备再一次发动宝具。
"Gae Bolg"
一道红色的光穿透Saber的胸甲,制止了她的动作。Saber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却又很快转为了然。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已经发现这一行人中最危险的就属站在一边一直不动声色的薄琛了,但她没有选择攻击薄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莫名地会相信她的感觉,或许是有什么缘由吧。
Saber捂住流血的伤口,笑了笑,"守护之力的胜利吗?原来如此,很有那个纯洁无暇之人的作风。"
她看着盾牌上的精灵文字,眼中闪过一丝怀念的神色。
Saber的身体逐渐转为金色的粒子,"到头来,无论命运如何改变,只要我孤身一人,总会迎来同样的末路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打败Archer后库丘林来到现场,恰巧听到了Saber的话。
"总有一天你也会知道的,爱尔兰的光之子啊。Grand Order(命运指定)。"
"欸?"奥尔加玛丽震惊地抬起头。
"围绕圣杯展开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等等!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此时的Saber已经消失了,库丘林的身体也濒临消失:
"喂,小姑娘们,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
"Caster!"
"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就以Lancer的身份召唤我吧,"他看了一眼薄琛手中的红枪,"要好好用它啊。"
说完便消失了。
"已确认Saber和Caster全部消失,是我们胜利了吧?"玛修报告到。
"干得好,玛修,藤丸,"罗曼医生的声音从终端中传来,"看来没法和你们进行视频通讯,真可惜,看不到你们开心的样子。所长,这样一来终于能安心将特异点F的..."
"Grand Order,那个从者为什么说出了这个称呼..."
"所长?"藤丸走过来疑惑地问。
"啊,没事,"奥尔加玛丽转过身,"干得好,玛修,藤丸。玛修,不成熟也好,临时的从者也罢,你的祈愿让你成功发动了宝具呢。你丝毫没有想要得到真名,并成为真正英灵的欲望,所以宝具也回应了你,简直媲美传说故事。"
奥尔加玛丽无奈地笑了笑,"不过不知道真名的宝具使用起来也很不方便,不如我给它想个不错的咒文好了。"
她沉思了一会,说:"就叫Lord Chaldeas(拟似展开人理之础)如何?迦勒底对你而言也是个很有意义的名字吧。"
玛修呢喃着抹了抹盾牌开心的弯了弯唇角,"是的,非常感谢您,所长。"
突然,一阵突兀的掌声,在这个不该有第五个人的场合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