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他们也很傻,因为他们只留下了两个人。
男人拉下电闸,然后转身离开,他甚至都没有去看躺在黑暗中的两个魁梧男人。
训练馆内的家伙们紧张起来,他们抄起了家伙,他们不敢挪动半步,他们惊恐的双眼在光与暗的交接下瞬间失明。
男人推开了门,他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
迎接他的是一连串的扫射。
然而,他们连男人的影子都没有命中。
“妈的!”一个光头佬儿喊破了音,那就像是女人的惨嚎,但没人发笑,所有人都只剩下恐惧。
而等到他们发现有两个人就在身边悄无声息的失踪后,他们全都歇斯底里的吼出了声。
恐惧,莫名的恐惧。
男人可以听到这群孬种狂乱的心跳声,他们没有了掌控生死的能力,他们露出了原形,他们不过只是一群窝囊废。
一个长发男人靠在拳台边缘,他晃动着身体,搜寻着目标。
“看见他了吗?”左侧一个声音含糊的说道。
“不!他到底是什么?”长发男人转了下头,他看到了黑暗中两点闪烁着冰冷寒光的眼睛,下一秒,枪声响起,却是射穿了天花板,而他的脖子挨了一下,他跪在了地上,惊恐地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shit!”几声枪响。
有两颗子弹射穿了那长发男人的腿和捂着脖子的右手,他终于沙哑沉闷地尖叫起来。
在叫声中,一个人的脑袋砸穿了一张桌子,而另一个人的左腿被杠铃上的杠铃板砸折,骨头刺出血肉之际,他张开的大嘴却被塞进了一罐啤酒。
紧接着,在重拳砸落脑袋之际,那啤酒罐子被那倒霉蛋的牙齿咬碎了,鲜血混合着喷涌而出的泡沫和酒水从那人的鼻子和嘴里喷出,而他的眼里满是泪水。
很快的,那人叼着压扁的啤酒罐子进入了梦乡。
还不够!
男人锁定了下一个敌人,然后是下一个。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量精准狠辣,他仿佛已经在暴力的路上行走了无数个世纪,他仿佛就是暴力本身。
不,他是复仇者!
男人将最后一个人的脑袋砸进木板,他的大手按在那人的脸上,闷声问道,“玛莎在哪儿?那个杂种在哪儿?”
那人惊恐地指了指上面。
“还有什么人在这里?”男人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
“你知道说谎的下场!”男人掰断了一块儿木刺,他将其对准了那可怜虫的左眼。
那人拼命的点头。
下一秒,那可怜虫的脸上挨了两拳。男人在那晕厥过去的人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鲜血,然后走向旁边的门。
……
陈宇右侧的牢房铁门开始分解,它缓慢而又仔细,那细碎的状态开始散发出绮丽的蓝色光芒,那就像是一场粒子对撞实验下将目标分解的过程。周围的温度甚至在不断攀升,仿佛阿卡姆疯人院成为了巨大的本征场实验舱。
一些人牢房内的人开始呼喊,他们发现了异样。
陈宇则跌跌撞撞的向前狂奔,他的左眼还在不同的时空内,他的右眼看到的现实却是不完整的灾祸。
魔法受到了干扰,魔杖自动消失了,就连“灭物主”都没有了回应。
仿佛一时间,所有的力量都与陈宇失去了链接。
陈宇只能奔跑,他瞄到了铁门后方那一双双惊恐不已的眼睛,他听到了歇斯底里的大笑。
莱克斯终于动手了?为什么是现在?
陈宇无法停下来思考,他只能奔跑,他任凭着每一处牢房在蓝光中分解转化,他任凭那股诡异的洪流如烟花般不断绽放,将声音与存在一并吞噬。
而在左眼中,布鲁斯爬上了二楼,他看到了昏暗的灯光下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她还在昏迷不醒,而在她的身后,那个酒鬼用双筒猎枪顶在女人的头上,他叼着雪茄狞笑着,烟雾缭绕下,他以为胜券在握。
“放开她。”陈宇在狂奔中发现自己和布鲁斯一同说出了这句话。
时空交错的混乱在这一刻仿佛统一起来,魔杖再度出现在陈宇的手中,在魔力涌现之际,一道传送门开启。
陈宇跳了进去。
……
男人任凭身后的房门在“吱嘎”作响的声音中缓缓关上。
他稍稍抬起头,暴怒的双眼盯着那个酒鬼,“我说放开她,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