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存在与否的唇印,随后杯口慢慢往下移,凑到了自己的唇瓣上,他的薄唇明显比那个唇印要大,紧紧地包裹在里面,红液体滑进嘴里,流到喉咙口,喉结滚动之间尽显优美,让人会忍不住吞咽口气,让人去亲吻、轻咬一口。
白皙美丽的锁骨被风吹抚,杯中酒已尽,他却闭着眼眸似乎在享受着什么,杯口还被他含在唇瓣之间。
湿润的发丝被风吹得已经半干,倏地眼眸睁开,杯离嘴唇,给高脚本斟得满满的,然后拿起原来放置的空酒瓶,小心翼翼的把杯中酒顺着窄小的瓶口倒入。
一杯一杯接连倒了两次,两个酒瓶里都有同等的酒液,他从这瓶酒倒一点,那瓶酒倒一点,然后一口喝尽。
倏然他侧过头,看着那两瓶一样多的酒,手臂一扫,两瓶酒一齐掉落下去,在半空中鲜红如血的酒洒出来,全部泼在草地上。
没有预期的碎裂声,大概是因为下面的草还太盛。他真是可笑,竟然会觉得另外一只被她放着的酒瓶太空寂。
嘴角弯起自嘲一笑,手里还握着那只透明中带着滴滴红色酒液的高脚杯,手背青筋突起,很是用力的握着,仿佛下一秒杯子就会碎裂在手中。
良久,松开力气,把高脚杯放置在阳台上,进屋拿了一瓶拉菲,顺带拿了自己的手机。
“嘟……嘟……嘟……”一声一声接通的嘟嘟声,似乎永无止尽一般。
为什么没有接电话?接连拨了好几遍,还是没人接。
他也不再管,原本她的事就不关他的事,妻子只是一个挂名而已。拉菲一会便见了底,一阵阵凉意袭来,这时候他才进屋,落地窗被他关上,阳台上的高脚杯与空酒瓶被他阻隔在外。
酒意袭来,又加上昨晚一夜未睡,今天一天的忙碌,他一躺下便昏睡起来,脑袋的疲累感像是洪水一般泛滥涌出来。眼皮合下,遮挡住眸子中的一丝迷离。
不知何时外面狂风大作起来,比高脚杯要高大很多的酒瓶在风中摇摇欲坠,最后在雨点来临前一秒掉落下去,只有高脚杯还很坚挺的站在那里,却也耐不住风力挪动了两厘米。
哗哗哗……雨越下越大,风越来越小,躺在沙发内的古浩阳眉宇间紧紧的拧成一团,睡得及不安稳,光洁饱满的额头不停在冒汗,身上的被子早已被他弄翻在地。
雨来得迅速,去得倒是很慢,落地窗早已被雨水打湿得模糊不清。
紧闭的双眸瞬间睁开,里面包含着一种恐惧,当看到洁白的天花板时,眼眸才恢复清明的冷淡。
缓缓地坐起身,拾起地上的被子,额头的汗顺着刚毅的脸庞滑至下巴,没有滴落,继续滑到了他半敞开的胸膛。
他刚刚做了一个噩梦,一个让他痛心疾首的噩梦,可是醒来,他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任何一个片段。
天快亮了,可是他再无睡意,在浴室里洗漱一下,早早来到公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