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义云疑惑的看着他,试图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一些端倪,坐下后,手中的温热离开,古浩阳转身在柜子里翻找东西。
“好了。”正在愣神间,旁边的位置塌下去一半,古浩阳拿着小药箱坐在她旁边,轻柔的磁性嗓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悦耳。
从小药箱里拿出一些伤药,棉棒,转而宽厚的手搭上她的双肩,把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向自己。
“我给你上药。”一边说着一边认真的解开她睡衣的扣子,修长的手在其间跳跃、穿梭,动作娴熟优美,小心翼翼的没有碰到她一丁点皮肤。
“可能会有点痛,你忍一下。”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响彻整个房间,漾着一丝回声,这时一丝清冷的风撩起窗帘,从阳台外吹进来,毛义云不禁打了个颤抖。
她习惯洗完澡后直接套上睡衣,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皮肤上一个个发紫发红的伤口,让这姣美的身体变得有些残破,就连圆润上都有一两道浅浅的伤痕。
第一次给她上药处理伤口时,是在那种悲戚、疯狂的状态下进行,所以,并没有什么;而今,似乎总有不同,是心境还是环境?
古浩阳拿着棉棒的手在微微的颤抖,呼吸一口比一口……急促。处理背部的时候倒还好,很正常,只是正面就……
小小的樱桃似乎泛着光亮,一颤一颤的,让人很想咬一口。古浩阳手伸出去,僵在半空中,愣是半响都没有动静,腹部一阵暖流攒动,一波比一波强势袭来。
两人的距离只有十几厘米不到,古浩阳急喘的呼吸带着热度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如一股电流饶是撩拨得她麻麻软软。
古浩阳不知道自己半跪在床上,倾身在毛义云胸前时,两人的姿势,就像是一位男宠服侍着一位女王。
他努力的克制自己,一张俊脸涨得红彤彤的,看得毛义云痴痴愣愣、心花怒放,却又觉得自己有些恬不知耻。一些画面突然跳出脑海,毛义云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古浩阳心驰荡漾,咬了咬薄唇,半闭着眼睛,匆匆忙忙马马虎虎的随便帮她沾上药膏后,快速的退离,恍如一阵旋风一般飞进浴室。
“嘭”的一声后便传来哗哗的水声。
毛义云低下头看着前胸上还未抹均匀的油性药膏,他急促得忘了,她的下体也是有很多道伤口。
“呵呵……”傻傻的轻笑出声,这是几日来除阴霾外的一种愉悦情绪。
毛义云自己上好药后穿上睡衣盘腿坐在床上,翻着自己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两张纸,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漂亮的棕眸里蕴满了水雾。
不舍,真的很不舍。
闭了闭眼,把两张纸放在枕头下面,随即怔忡的看着浴室门,仔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水流一直就没有听过,这也代表着他的火还没有浇熄。
“铃铃铃……”一阵刺耳的铃声把毛义云的思绪拉回。她机械式的转了转脑袋,从床上爬到沙发上,古浩阳的手机正在不停的振动,响铃。
“朱婷婷”三个字映在上面,像是三把锋利的刀在眼前,毛义云立刻全神戒备,小脸绷着,伸手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浩阳,你在干吗?我好想你,我们都好几天没见了。”朱婷婷柔柔弱弱软软绵绵的撒娇声音传来,让毛义云听着,从脚趾头窜起一阵恶寒,害得她像都抖皮疙瘩一样的抖了一秒。
“浩阳?在吗?怎么不说话?”许久不见对面的回应,朱婷婷的声音稍微恢复了一些正常,疑惑着急的询问。
“是不是……”
“是我。”毛义云生硬冷冽的打断她的话,嘴唇微微弯起,有些嘲讽的,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那边的人陷入了沉寂,朱婷婷大概是在消化是她接听的事实,好半响才回应。
“怎么是你?浩阳呢?”语气立即转换成了敌视的冰冷,沉着嗓子。
“我是她老婆,为什么不是我呢?”毛义云伸了伸腿,盘得太久有些酸涩了。语气仿佛是在嘲笑她,肆意摆明自己的身份。
“哼,老婆?连洞房都没入过的老婆吗?只是一个名头而已。”朱婷婷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屑的哼一声,讽刺的话句句如针,必见血而归。
“你可别忘了,前几天的事,被那么多人伺候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享受呢?可惜了对方不是你的老公。”朱婷婷丝毫不给毛义云还嘴的机会,一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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