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我挣扎着,想让韩奕潇帮着开开窗户看看外面。
“医官说过,你现在不能受凉,现在北边的天气已是很凉。”韩奕潇摇头拒绝。
我放弃了,他大概是不知道我想要的。
我还是盯着窗外,这时,有树枝和树叶的影子摇动,我已满足。
我想问韩奕潇,后来医官怎样了?韩鹿鸣有没有伤害他。看看他,心不在焉的他好像有满腹心事,我又打了退堂鼓。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却问不出来。韩鹿鸣怎样了?我们现在在哪儿?还在北方吗?这里有什么土特产吗?有什么好吃的吗?听说北方下雪下得早,如今的大地有没有被大雪覆盖?敌人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的几天,韩奕潇每天都来,碰巧遇到喝药时间,他便一勺一勺给我喂。
但是,已有好几日不见他来,每次来的都是陌生的丫鬟,他为何不来了呢?是大王派人来了吗?
我也慢慢好起来,精力在恢复,说话不成问题,每日不再那么困。
一个午后,我躺在百无聊赖,数着木床顶上的凤纹。
“吱呀”一声,门开了,我没转头,一日三餐的汤药我已习惯。
来人放下药碗,走到窗边,把窗推开支起来。我第一感觉不是韩奕潇,他不会给我开窗,却没想到是韩鹿鸣。
走到床边,他把我慢慢轻轻地扶坐好,身后放了软垫,我再动动屁股,终于舒展一些,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今日外头没有风,可以开窗户,离开的时候我会把窗户再关上。我们现在还在北方,等你再好一些我们就回去。寒露刚过,外头开始下雪了,雪不算深,但已能没过脚背。因为在北边,这时便算是入冬了,也没什么好吃的,有萝卜有酒,等你好了带你吃。医官也很好,脑袋还在脖子上,没少一根汗毛。”他一条条慢慢说着。
我的鼻子突然感到酸楚,他知道我心里所想,我没问过,但他能一一道来,在他面前,或许我什么都不用说。
他没说自己,我想他的伤应该也刚好。他没说敌人,既然战事已结束,他与韩奕潇都完好无损,那敌人的情况……不问也罢,在战争中,总是要选择一个立场。
“那二公子呢?”我小心地问。
“他回上都复命去,前几日就走了。”他低头看着碗,面无表情的继续给我喂药。
“他没告诉我。”至少应该来告诉我一声。
“那你呢?不回去,大王会责怪你吗?”我还记得他与韩奕潇的储位之争,击退了敌人,外部矛盾消失,内部矛盾就会重提。
“我也在休养,大王母后都不会怪我。”他轻描淡写说着。
“你哪里受伤了吗?严重吗?”我着急地问。
他惊讶的看我一眼,说道:“我没事,而且已经好了,受伤是常事,习惯了恢复的自然也快。”他说的很轻松,好像受伤这事儿不值一提。
“我也好的差不多了,我们明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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