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样看来,瓦里安也终于成为了独当一面的大将了,真是可喜可贺。”
“如果不是之前在奥特兰克的行动,恐怕他们也不会这么放心吧,到底,还是靠了阿尔萨斯你的计划。”面对阿尔萨斯的恭喜,瓦里安显得不怎么高兴,“而且实话,我现在脑袋中简直是一团乱,虽然大致知道最终的目的是什么,然而眼下要干什么,我却是一无所知。”
“这就不对了,如果不是瓦里安你在战场上证明了自己的话,大公爵怎么可能放你这个艾泽拉斯王国的末裔前去前线?到底,这都是你自己争取的,”阿尔萨斯摇了摇头,“不过到眼前干什么嘛,我倒是有一想法,不准能给你一个启发。”
“哦,你看。”
“其实起来也很简单,想一想现在的自己能做到什么就行了,”阿尔萨斯道,“艾泽拉斯的流亡军装备参差不齐,不可能和毁灭之手的部队硬碰硬,达拉然和吉尔尼斯又都是倾向于封闭自守,因此主动激进的方略就可以放弃了。而比起战略训练,我想我们谁都比不过洛萨大公爵与其他的将军们,所以也没必要太过纠结于军队的训练和选拔,于是……”
“最重要的还是我的身份?继续聚拢不忘旧国的人们吗?”
“不不不,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之前已经做得够多了,严格来,除了强调你的正统地位之外,这个身份已经没什么开发价值了,”阿尔萨斯摆手,“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宣传。”
“宣传?”
“人心是有温度的,如果只是利用你的身份号召,时间长了,毕竟会冷却。洛丹伦的土地肥沃,气候适宜,如果在这里有了安稳的生活,很可能就不会因为一虚无缥缈的感情选择抛弃已经拥有的一切南下冒险,继续与残存的兽人作战,以回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的故乡……”看着露出若有所思地表情的瓦里安,阿尔萨斯继续道,“所以,你有必要让聚集起来的人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战,最重要的是,这个战斗的理由,不能是虚无缥缈的大义,不能是乌瑞恩家的荣耀,而是一些他们能够看到的,能够感受到的,视之为珍宝的东西。”
“原来如此,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瓦里安重重地了头,“的确,之前我所受到的教育,都是在强调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或许在承平年代比较好用,但是在现在这个混乱的时刻,那些东西……显然已经失去了让人追随的意义。”
“嘛……也不能统统抛弃就是了,”阿尔萨斯干巴巴地道,“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剩下的事情,就要交给你自己来办了。”
“多谢了,阿尔萨斯,”瓦里安道,“不过,听你要前往达拉然……那些法师们,不会把你怎么样吧?”
“咦,瓦里安你居然惧怕法师?不对啊,我记得艾泽拉斯王国也有自己的奥法学院的,而且大贤者麦迪文也是……”阿尔萨斯看着瓦里安发白的脸色,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起来,“瓦里安,你该不会和许多愚蠢的家伙一样,认为法师都是一些神秘主义者和神经病吧?还是,你觉得那些无信者不可信任?”
“这……”
“其实你的也对,毕竟是一群研究神秘力量的家伙,”阿尔萨斯想了想,“不过,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并不会将自己的后背交给法师,不过,却喜欢和他们做朋友……如果他们看得上我的话。”
“呃……为什么这么?”
“因为法师是一群追求奥法真理的追寻者,所以,凡人的感情和束缚对他们来大部分并不适用,因此,没有人知道在奥术的诱惑下,他们会干出什么,”阿尔萨斯道,“但是同时,也正因为这种执着,他们的感情都简单易懂,作为朋友的话,很省心,也很值得,因为奥术的道路是孤单的,没有法师会轻易放弃来之不易的友人。”
“好奇怪的想法……阿尔萨斯,这真的是你自己体会到的吗?”
“我?不,怎么会,我可才是十岁。”阿尔萨斯摇了摇头,“不过嘛……很多的人都这么过,所以我信一下也没什么,不是吗?”
“好吧,既然你坚持,”瓦里安明显还是一副无法释怀的表情,“不过,阿尔萨斯,如果那些法师真的想要对你做什么的话,你就逃到我这里来吧,作为你的兄弟,我一定会竭尽全力,保护好你的。”
“那就多谢你了,虽然我觉得,我并不需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