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礼拜了,别说骗人家钱了,打出买一送一的招牌都没拉拢到什么顾客。总的来说他基本上也没赚到什么钱,所以我们本来也就是想要以说服教育为主,现在放他出去也没什么。”
安然听到这才放下了心来,要是这胡道人真的犯了什么大错,那他可真不敢把他捞出来。他现在越来越奇怪,队长为什么会推荐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给他。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安然和尚仪在派出所门口等着,那胡道长办完手续后就满脸挂笑,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
“刚才打电话的就是你吧,哈哈,这次可是真的要多谢二位了!”胡道长朝着安然一拱手,客气地行了一礼。他明显是知道,自己能这么快出来,有安然的功劳在里面。
安然笑着摆摆手,说胡道长太过客气了,一时间场面上气氛很好,大家刚认识就一副很和谐的样子。
不过安然刚想提起自家闹鬼的事情的时候,那胡道长却是一拍脑门,就又往派出所里面跑,脚上那双破布鞋都差点甩掉了:
“他们没收了我手里拿着的那个幌子,我可要去赶快要回了来。”
“你那幌子是你的法宝?”安然有些不解,想着若是如此,那胡道长的着急还是情有可原的。
“什么法宝,就是我拿毛笔写的。只是那天我可是状态奇佳,就像兰亭序一样,可再写不出第二幅了。你不知道,做我们这行,有个好幌子可是很重要的,容易招揽客人!”
安然听言,赶忙一把拉住了胡道长。那东西你还要他干什么,不是都被城管警告过好几次了么,难道还要回天桥底下给人算命?这才好不容易放出来,安然可不想这胡道长再被抓进去。
安然有些不解,这个胡道长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要去天桥底下给人算命。要说他怎么说也是道教学院的教授,不知于沦落到靠算命才能生存的地步吧。
却听那胡道长解释道,其实是他前两天刚好福至心灵,给自己算了一卦,算到他马上就要得遇贵人,而经过他那一番推算,他最旺的一个点就在那天桥底下。
你说他一个道士成天在天桥底下蹲着也不太像样子,再加上他年轻还没做上教授的时候心思活泛,为了挣点钱就曾经干过一段时间算命先生,现在想想还是一段挺有意思的回忆,所以他索性就在天桥底下给人算起了命来。
他和那些职业骗子不同,是有真本事的,而且收费也不高,虽然因为面生而没什么顾客,但是自认为这些天干得还挺不错,唯一不高兴的就是老是被那群城管骚扰而已。
说到这,胡道长突然愣了愣,定眼看向安然,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莫非你就是……”
话还没说完,反应过来的胡道长立刻就起了动作。
他将那只不知道怎么弄得黑黝黝的脏手从裤兜里掏出来,摆出一个锋锐的剑指,然后“啊呸”的一声朝手指上吐了口唾沫,闭上眼抹在了眼皮子顶上。
“天眼开,望气术!”只听他一声大喝,陡然睁开了双眼,双目中精光隐隐,朝安然看去。
“哎呦!!”
那胡道长立刻尖叫了一声,然后痛苦地捂着双眼倒在地上滚来滚去:“好刺眼啊!!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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