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先生,这边来。”
被称作先生的男性名叫司,说实话,司也不是他的本名,但这个名字利于他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他原本的身份牵扯到太多麻烦的事情。
“请您在狱警的配合下进行交谈,禁止将危险,违法物品带入,传达的消息也要符合......”
“得了,我明白。”
狱警就算感到不爽,但还是没有多言,放了这名男性进去。
他知道这名男子是什么身份,就算不是以原本的身份进来,狱警们也得对其保持尊重。
司和他要见的人隔着一面铁栅栏。
狱警为他安排好和罪犯相同的座椅。
“你是......”
“嘘。”
罪犯显然很激动。
“好久不见。”
司坐下后,和蔼地说着。
“好久不见。”
“你们可真是有觉悟。”
“你专程过来嘲笑我的吗?”
“不,当然不,我嘲笑你没有任何意义。”
“也是,毕竟我是将死之人。”
说到这,罪犯低下头,像是抱怨地说着那些愤懑的词。
“你明明说过,不想让我死,到头来呢?”
“不过是你们站在了强势的一方。”
“我们并不强势,我们只是站在了正义的一方,这种正义,是人类本身的正义。”
“我不想和你攀谈这些。”
“你想知道外界发生的一些事吗?我不确保能完全告诉你,但在法律和道义范围内的事情,我还是能办到的。”
“你有烟吗?”
“没有,被搜光了。”
司示意狱警给他一支烟。
狱警掏出第二根烟要递给司,却被司婉拒了。
“你怎么了,原本你可是大烟鬼?”
“身体要紧。”
“哈哈哈,曾经最不在乎自己的人居然开始为身体考量了,挺好的。”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战损情况。”
“‘普罗米修斯’失去了一双腿,‘该隐’终寂了,平民的死伤大约有十万,财产损失大概是有几万亿的玛那,就算把你们魔教团的老底翻个底朝天,也不够赔的。”
“呵呵。”
“你还很骄傲?”
“没,只是看见那个不可一世的‘普罗米修斯’也会有这么落魄的一天。”
“就算她失去了一双腿,也能把你一下捏死哦。”
“你也一样,可别取笑我。”
“哈哈哈哈。”
司发出爽朗的笑声。
罪犯叼着烟,也跟着笑起来。
“你不害怕死吗?”
“我无依无靠,无牵无挂,为什么要怕呢?
我没有儿女,没有父母,抗争只是为了‘该隐’大人,为了复活奥维奥克罢了。”
“哦,这样啊。”
“我奉劝你最后不要整出一些让我留念的理由。”
“不会的啦,你就放心去吧,说到底,你还不是就认识我这一个人?”
烟很快就抽完了,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
司得走了,离开这个地方。
他站起身,整理了衣裳,背对着那个罪犯,没有回头地走到了门前,有狱警为他打开了房门。
罪犯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好好地活着,哥哥。”
司在门前停顿了一会,又不回头地向前走去,门被关上,隔绝了两个房间,也隔绝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
狱警对聊天内容感到好奇。
“先生,他是您的弟弟?”
“是。”
“可是你们的姓氏不同......”
“没规定只有同姓的人才能称兄道弟吧。”
“您不会不舍吗?”
“不会。”
司将一些钱放在狱警手上。
“这是......”
“两支烟的钱。”
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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