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只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条件反射性的,她冷哼一声:“这样说起来,我倒是要等着——”
下一秒,德拉科却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唇:“隆巴顿,你不要太高看自己。”
他从来,没有一秒钟,希望她是冲在前面的那个。
“……”可惜,贝妮思并没有露出感动的神色,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马尔福,不要用你又酸又臭的手捂我的嘴!”
好吧。德拉科看了眼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她从来都是这幅样子,可是他从来也是爱极了她这幅样子。想到这儿,德拉科的眼眸暗了暗,这样的贝妮思他又能再看几天呢?
就像卢修斯说的那样,每一个马尔福都要下好他自己的那盘棋,而德拉科最喜欢的下棋方式,却从来不得每一个人喜欢。
德拉科想到这儿,又有些难过起来,他从没有想到自己会对不起贝妮思,但是,或许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对不起贝妮思了。
“马尔福家的传家宝石不是红色的。”他突然冷不丁的开口,目光灼灼,非常认真。
贝妮思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虚,虽然两人早已分手,而且天天身边有帕金森那个讨厌的女人在唠唠叨叨,可是贝妮思从来没有怀疑过一点,那就是德拉科的变心。
她当然知道马尔福家族的传家宝石不会是红色,这种颜色哪能适用于马尔福世家,也只有帕金森那种小女孩才会相信。
“我、我知道。”她被他的目光看得结结巴巴的,只能迟疑着点头。
德拉科却好像是放下了一件大事一样,松了口气,又向后倒去。他散漫的模样比这些年贝妮思看到的都要频繁,带着一种无所畏惧的勇气一样。
这样的德拉科让贝妮思隐隐不安起来,她想要问什么,却连问的立场都没有。
“嘿,还记得原来我们约定过的事情吗?”
约定?他们的约定有那么多,但是她却立刻想到了最重要的那个。对于斯莱特林来说,最重要的那个。当时的约定,就算没有了对方,也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
她被德拉科这句话吓得一激灵,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当手握在他手腕上时,她立刻发现,这半年来,他瘦了不少。
“你别吓我。”贝妮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所谓的德拉科,她心里开始打起鼓来,“你可是马尔福家的独子,我可不信马尔福先生——”
德拉科笑了笑,眼眸里的温柔满满得像是要溢出来一样:“我只是说说,毕竟前段时间诺特的父亲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死掉了,诺特夫人当时就跟着去了。”
贝妮思想起前段时间总是不见人影的诺特,抿抿唇,暂时相信了这个理由,半晌才反应过来,脸颊变得通红:“诺特夫人和我可没有可比性!”
德拉科笑起来,一副开心极了的模样:“怎么没有。”他只是礼节性的拍了拍贝妮思的手臂:“马尔福家族的人认定了一个人,就再也不会变心。”
“不会变心到再过一个月就要成为帕金森的女婿?”贝妮思冷笑一声,为他的故作姿态感到可笑。
一想到这些温柔这些情话甚至这些回忆都要在一个月后统统成为记忆里的废墟,她就忍不住将怒火洒向德拉科。
没想到这一次,德拉科并没有否认,他站了起来,这样的德拉科从贝妮思的角度看去显得清瘦得可怕。
他笑了笑:“贝妮思,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啊。”
等到那个修长的影子已经消失在旋转楼梯里时,贝妮思才痛苦地捂住了头。
她吹了声口哨,叫来了维拉小姐,这只猫咪的警惕性非常强,最近总是深居简出的,比一些老滑头还爱惜生命。她抱着维拉小姐,觉得如今困扰自己的问题又多了一个。
哈利可能是黑魔王最后的魂器,而德拉科这个该死的混蛋又在自己密谋些什么呢?
贝妮思并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而是从维拉小姐的嘴里接过了一张熏着淡淡香气的邀请函。
圣诞节前的晚宴,斯拉霍恩教授再一次大手笔的办起来他传统性的浮华宴会。
只是这一次的贝妮思明智的选择了布雷斯当做男伴,如果再找塞德里克,也是徒增尴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