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矢华被带走了,我们要去救她。”
彦真辉缓缓收起木刀,吐出一口热气,转头看向古河凛。
古河凛表情沉重,缓缓点了点头:“她被九条家带回去了,当时她哭得很惨。”
见彦真辉似乎不为所动,近江由衣有些生气:“真辉,难道你就一点不生气吗,他们自作主张,把纱矢华从家里赶出来,然后又突然出现把要她回去!他们把纱矢华当成什么了?她可不是物品!而且……他们还伤了我和凛姐!”
一边说着,近江由衣还伸出自己的左手。
洁白如玉的晧腕上,有着通红的三根手指印。
“凛,你也伤到了?”
古河凛摇了摇头:“现在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去把纱矢华接回来,她是我们的家人,不是吗?”
彦真辉点了点头:“当然要把她接回来,而且我还要给你们两个出气,是谁伤了你们?”
“是我的父亲。”白石千早终于开口了,“他是九条家的管家。”
彦真辉微微眯起了眼睛:“你不介意我狠狠揍他一顿吧?”
“当然,我甚至希望你能够下手更狠一点,他不仅是大小姐的噩梦,同样也是我的噩梦。”
原来白石封斋作为九条家的管家,也曾经是九条纱矢华的父亲的得力助手。
九条纱矢华并非正室所出,在九条家一直以来都不受重视,哪怕是她的父亲,也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
有这样的父亲,九条纱矢华的三个兄长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其中年纪跟九条纱矢华最接近的也大了她十来岁,总是会对九条纱矢华冷嘲热讽,直言她只不过是维护九条家利益的可以交易的道具。
每次九条纱矢华在兄长们的羞辱下尊严丧尽的时候,白石封斋总是在一边冷冷的看着,就好像是九条纱矢华屈辱历史的见证。
白石千早曾经想要反抗过,然后被自己的父亲狠狠教育了一通,自此以后也被打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这也是为什么当白石封斋出现的时候,白石千早居然只是轻轻叫了一声,就再陷入了恐惧之中。
无论是大小姐,还是白石千早,对于九条财阀的恐惧,其实早就已经深入骨髓。
听白石千早详细讲了事情经过,彦真辉用力握紧了拳头。
他能够理解,像九条家这样传承了几百年的古老家族,的确有着很多早就应该被摒弃的恶劣传统,如果不是九条家的混乱,九条纱矢华的父亲、兄长先后死于“意外”,她可能到现在依旧只能作为一个玩具,完全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
还有白石封斋,居然伤了自己最喜欢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彦真辉很快洗好澡,换上了一身方便运动的衣服,空着手走了出来。
“真辉,你打算怎么办?”古河凛现在也冷静了下来,她虽然很想把九条纱矢华带回来,但在彦真辉去洗澡的这段时间,他也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办法。
那可是九条财阀!
岛国真正意义上的统治者之一,跟这样的家族对抗,不就是跟岛国对抗吗?
彦真辉握着手腕转了转:“怎么办?当然是打上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