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林晓强的身形迅的闪了进来!
柳心雨有愣了,有那么一刻反应不过来,连哭泣都忘记了!她想不通这个已经溜之大吉的**犯为何会去而折返!
林晓强抱起了有痴愣的柳心雨往床上走去!
清醒过来的柳心雨挥起粉拳雨般的落到他的身上,嘴里大骂:“混蛋,流氓,人渣,败类……”
林晓强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管不顾的把她抱上了床,躺上去之后拉起被子,见她仍不依不饶,大手一伸就把她抱在怀里,大嘴一张又来了一个火辣深吻,这对女人来,可比镇静剂有效多了!
一个马拉松深吻过后,女人果然稍稍静了下来,只是呜呜咽咽的哭着!林晓强也不渴望她立即柔顺的像个猫一样伏在他怀里,现在这样已经是个不错的状态!可是他为什么到回来呢?真的想抱得美人归?
当然不是,他一都不想到回来,哪有凶手逍遥法外之后还自投罗网的,也许有吧,但林晓强却绝不是!他也没有办法,只是刚走到楼梯口便遇到了两个人,使他不得不退回来而已!这两人便是派出所副所长关元松和牛兰!
幸亏林晓强见机得快,没等他们现就藏了起来,当他现这两人不偏不倚的进入柳心如隔壁居室的时候,他立即就计上心来!经过一番思索,他觉得这一男一女肯定与阿怒的案子有关,只是内幕到底是怎样却不得而知!为阿怒雪清冤屈倒是其次,把握这个机会尽快弄到一笔钱给老汉爹做手术才是正经。
所以这会儿他怀里虽然搂着哭哭啼啼的柳心雨,两只耳朵却竖起来探听隔壁的动静!强的耳力使他并没有费多大劲就探听到别人需要窃听器才能探听到的秘密。
“……松哥,这么晚了,我看我就不好打扰了!那个回子的事情,我们改天再好好商量好吗?再孤男寡女的对你影响不好!万一让你的同事知道你深更半夜带个女人回来就麻烦了!”牛兰的声音明显的惴惴不安,仿佛意识到危险似的。
关元松却哈哈一笑道:“牛兰,你忘了我的话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你也会,现在是深更半夜,深更半夜谁管你啊!牛兰,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为了帮你,我可是冒着掉乌沙帽的危险!你真的以为六十万就能随便打我吗?我这个位置在别的地方可能一分钱不值,可是在深城,却绝对不值六十万啊!”
牛兰明显是呆了呆,也许她没想到这男人的胃口竟然这么大吧!又也许是她已经明白男人还想要什么!良久,才听牛兰犹犹豫豫的问:“你到底要怎么样?”
“牛兰姐,我一直都认为你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怎么关键的时候却装起糊涂了呢?像我这种男人,能满足我的无非就是权钱色!权利,你是明显给不到我的!而钱,你已经答应了给六十万,期也付了三十万,我要再贪心就显得人心不足蛇吞像!唯一剩下的,你还要我画工仔画出肠来吗?”关元松的笑声是足可以用**来形容的。
“不,松哥!不行!除了这个,别的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唯有这个不行!”牛兰竟然也有所执着的道。
“是吗?你不答应?那你要考虑清楚啊!这个阿怒嘛,现在不是还没上庭吗?他的罪名没有成立之前,恐怕他的钱你也花得不踏实吧!你只要从了我,我一定把他给钉死!而且,你也是过来人了,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那么事,你又不会少一块肉!两眼一闭两腿一张的事情!”关元松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这让林晓强有大开眼界!自己跟这人一比,简直是二元一包的劣质芙蓉见二十五元的极品芙蓉王了!卑鄙的级别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牛兰没有作声,估计是在考虑吧。
“牛兰,你今晚只要顺了我的心,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想以我现在的权利地位,有多少好处等着你!何必自个跟自个找不自在呢?要不这样吧,前天你才拿了三十万给我,相信你手头也紧,剩下的三十万,就迟些日子再!这样总行了吧!等那个狗屁阿怒定罪送去劳改之后!……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关元松又加大了游的力度。
牛兰仍然没作声,不过这个不作声不再是考虑了,应该是默认!因为林晓强已经听到了呜呜的挣扎声,显然关元松已经采取行动了!而这个轻轻的挣扎声里面,林晓强也明显感觉到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意思。
我呸!女人就是***贱!林晓强恨恨的在心里骂!眼光情不自禁的落在柳心雨的脸上,看着她哭得红肿的双眼,下意识的道:“不过,你是个例外!”
柳心雨没有那种强的听力,自然不知道隔壁生的丑恶一幕,林晓强这话也弄得她有莫名其妙!什么我是例外?他在想什么?我是他所有女人中的例外?又或者是这人**的女人并不只我一个,他例外对我比较好……但不管例外的到底是什么,柳心雨都无法原谅这个对她施暴的男人,她恨他,一直恨进了骨髓里。
如果,刚开始牛兰是被动的半推半就,后来就是反客为主,**本性尽露了!这一夜,隔壁女人的呻吟声与男人的兽吼声响了一彻夜!再后来,林晓强甚至听到了那个松哥的求饶声,照估计是这个外强中干的男人被不出世的吸精女王给榨干了。
听房,是件可耻的事情,但林晓强却义无反顾,因为他想知道更多关于阿怒案情的内幕,可惜的是这对男女交战一整夜,除了**浪语,正事一句不提,让林晓强好生失望。
柳心雨哭了大半夜,哭累了哭乏了哭得没有力气再哭了,迷迷糊糊的倒在林晓强的怀里睡了!她也不想这样,只是全身软绵绵的挣不脱那只强而有力的臂膀,只好勉为其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