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优雅值+100(鬼敲门不过是洗头发的打点计时器,一眼优雅,鉴定为:真的不怕死)】
“哼,我就知道。”
美中不足就是没有干净的衣服穿,不过洗洗还是挺舒服的。
【精神+3(保持良好的舒适状态会让你的精神变得更好)】
回到祠堂内,还能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急切而又歇斯底里。
“系统,打开道具栏。”
【道具:牛肉干*7(吃起来有些干,那就喝点水吧)干净的水*1(生命源泉)】
“取出牛肉干乘一,干净的水乘一。”
话音刚落,一块巴掌大带着包装的牛肉干就出现在了田水火的左手,而右手则出现了足足有1L的大水。
【温馨提示:玩家心之所想即可沟通系统,无需出言,有失优雅】
“好的,我知道了。”被提示的有些烦了,心想等出去了一定得好好精简一下这个系统。
这系统一直提示也不是个办法,先稍微精简一下,后面再大整。
【优雅值-1(无需理由,本系统的决定即为正确)】
田水火学乖了,不敢乱想也不敢乱说了。
这玩意好像真是个智能的,还带着人的思维,不过这系统是哪里来的,还有这个惊悚世界。
是不是已经不在蓝星里了,而是类似于一个平行空间的地方。
自己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有好友栏的存在,说明还有其他人进入了这个游戏,当务之急还是先通关这个剧情。
活下去的人,才配说话。
就着水吃着牛肉干,享受着大难不死的愉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该死,这究竟是什么魔鬼,我发誓,上帝不会创造这样的邪恶。”
在田水火睡着的时候,另一个惊悚里面。
一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也在夺命狂奔,她身后紧紧的跟着一个仿佛刚游完泳出来的男人,和一个低着头身穿寿衣的老人。
手提着高跟鞋,街道上传来啪嗒啪嗒的声音。
“这里是?”
金发碧眼女人也到了祠堂门前,她没得选择,像田水火一样一头扎入了祠堂内。
不过与田水火不同的是,她进入祠堂后,迅速的就把门给关好了。
“请打开系统。”
女人惊魂未定的进入灵位屋,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身前的伟岸也随着呼吸随着起伏。
【玩家:六翼天使】
【等级:1级】
【装备:无】
【成就:无】
【道具:破旧的桃木剑*1,牛肉干*1,干净的水*1】
【精神:90(标准为100,低于10时将会受到当前剧情所有鬼怪的攻击)】
【体力:100(标准为100)】
【惊悚币:0】
【商城:未开放(等级:2级开放)】
【好友列表:无】
心念一动,牛肉干和1L的大水出现在了女人的面前,相形之下,六翼天使更加的优雅。
不过,她的系统,好像没田水火的高级。
“太糟糕了,这好像是上帝的捉弄一样,我苏白是哪里惹恼了上帝,万能的主啊,求求您原谅我吧。”
苏白一边吃着东西,一边低声呜咽了起来。
……
这样的情况不只是苏白一个人正在经历的,众多玩家,也莫名其妙的进入了这个名为惊悚世界的游戏。
而这些人能做的,只有拼命的活下去。
……
一个激灵,田水火猛的醒了过来。
看了眼手表,时间显示为6:00。
“是强制的吗?平时可都是中午才醒的。”
【精神+1(良好的随眠会让你神清气爽)】
“先赶紧离开这里吧,贸然进入人家宗族的祠堂搞不好会出乱子的。”
离开祠堂的田水火看了看祠堂的黑色木门,没有任何的痕迹。
“这门还挺结实的呢。”
想不出别的,田水火夸了夸这个保了他一命的黑门。
快步走向村庄的街道上,来到了昨晚见鬼的地方。
断成两截的桃木剑还在,田水火不由得心喜一番,乐呵呵的拾起,存入了物品栏。
“不对劲啊,这村庄怎么还是这么静,按道理夏天不应该农忙吗,一点动静都没有。事出反常必是妖!”
田水火来到了整个村庄唯一的一盏路灯下,路灯前是一座二层的小洋楼,和这个都是瓦房砖房甚至是土坯房的村庄格格不入。
小洋楼前还有稀疏的白色纸钱。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这就是剧情地点了,不过昨天的祠堂没有触发什么剧情任务,莫非是时间点不对吗?
敲门。
不多时,就听见院子内响起了脚步声,开门的是一位身着旗袍的少妇。
田水火一眼就看呆了,美,太美了,那种成熟的气息。
是自己经常看的系列。
“请问你找谁?”
女人憔悴的脸上露出疑惑来。
疑惑的同样有田水火。
这举止和谈吐不是农人该有的样子,今日闲逛之中,可以发现现代化的东西很少,甚至连水管都没有,还是靠着挖井来吃水。
这个二层小洋楼和美少妇跟p到这个村庄里一样。
区别大到是个人都能想到,这里不对劲!
也难怪,毕竟只是新手引导任务而已,再难了就不礼貌了。
“我是野外探险的,迷路了,找到了这个村庄,特来叨扰一二。”
田水火也拿出了优雅的姿态,人模狗样儿的除了衣服脏了点之外,还算良好。
少妇的嘴角抽了一下,心想这人怎么有点中二。
“这样啊,那你进来吧。”
少妇扭身打了个哈欠,显然是起的太早又睡眠不好。
“这位是?”
小楼一层走出一个身着运动装的中年男人,顶着一副黑眼圈问道。
“这位小兄弟是野外探险迷路了,我们走的时候带着他就行。对了,小兄弟你家也是宛城的吗?”
少妇回答着男人的话,而田水火则在打量着这个小洋楼。
尤其是小洋楼二层上挂着的那张黑白遗像,田水火死死的盯着那张脸,就连少妇的话都没有听到。
那遗像中带着微笑的脸,赫然就是昨天的那张死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