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到底是宠还是不宠啊?
呼吸声渐近,女人娇小的身子很快就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和清冷的气息所包围。
男人的强悍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每一个毛孔。
……
事后,一只手在她身上拍了拍,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道:“睡吧。”
尼楚贺懵懵地闭上了眼睛,心里嘀咕着,这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
没带这么忽悠人的啊。
怀着满腔气愤和不解,没多久她就疲惫地睡着了。
等她醒来,已是卯时六刻。
尼楚贺坐在桌前,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迫不及待地吃了几口饽饽,然后端起了瞧着十分可口的玉米粥。
瓷碗刚到嘴边,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嗖地窜了过来,接着就是一阵清脆的瓷器碎裂声。
与此同时,喜鹊的尖叫声传来,“啊!臭小黑!你做什么?”
然后就跑去抓小黑。
小黑三两下跳到尼楚贺怀里,舔了舔爪子,睥睨地瞥了她一眼,傲娇地扭过头去。
这副画面更刺激了喜鹊,俏脸微青,跳着脚抱怨,“主子,你看它!愈发不懂规矩了!”
要喝的玉米粥被打翻在地,尼楚贺也有些恼,但更多的是奇怪。
小黑不是普通的猫,怎么会突然出现故意打翻她的粥?
然后她的耳边就传来一道带着稚气的声音,“尼楚贺,那个粥被下药了。”
尼楚贺一惊,倏地看向它。
被黑色的毛覆盖的猫脸看不出表情,一双眸子却亮的惊人,“我亲眼看到,有人把药撒进你的粥里,又悄悄跟踪那个人,听到了他和别人的对话,说是避子药。”
避子药?
尼楚贺的脸青了。
好啊,手脚动到她这儿了,当她好欺负不成?
尼楚贺沉了沉气,问,“你可知道那两个人是谁?”
小黑道:“一个是膳房的李禄,一个是福晋那儿的张宝。”
这个答案令她猝不及防被惊住了。
怎么会是她?
不该是李氏吗?
难道之前自己看错了,那拉氏不是个善人?
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能在后宅里生存下去,哪个没有几个面具?
可自己什么地方惹到她了,让她迫不及待地给她下药?
无奈的是,即便知道是福晋所为,她又没证据,没法子指证后院的女主人。
让她就这样忍气吞声?
尼楚贺怎么想怎么憋闷。
不过,这件事还不能打草惊蛇,尼楚贺吩咐登梅再去厨房盛一碗粥。
她这儿的动静瞒不过福晋,在事情未明朗前,不能打草惊蛇,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喜鹊恼怒地跺脚,愤愤地瞪向小黑,话却是对尼楚贺说的,“主子,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您不能再这样纵着它了。”
小黑弓起身子,凶狠地朝她龇牙,吓得喜鹊一个哆嗦,愈发气恼了。
尼楚贺淡淡一笑,“无碍,一只猫而已。”
她该庆幸有小黑在,否则她被人阴了还不知道呢。
这时候她有了个想法,有小黑在,日后就不怕被人下药了。
无论小黑出现在哪儿,一只猫压根不会被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