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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这般置之不理,出了事,责任还是在她。
想了想,她则问道:
“碧春,爷今日第一天回来,你可知他晚上会在那间房歇息呢?”
“福晋您是这家一家之主,爷必定会在您这边”
“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什么堵?”
“就赌爷今晚上夜宿哪里?如果今晚上夜宿在我这边,我就原谅你,如果他今晚上夜宿在碧萝那边,那么,你呆着我这边,也于事无补。”
“爷一定会来的,福晋放心。”
“恩......”穆婉想了想,则又问,“我有句话要问你,不知你可否如实回答我呢?”
“福晋,请说。”
“是不是有人告诉你,如果你呆在我这边到晚上,爷就会夜宿你那边?就算是不夜宿在你那边,也能惹爷一丝怜爱,毕竟你怀着爷的孩子。”
见她眼神闪烁,却依然强硬的解释说:“没有,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我相信你,你现在身怀有孕,侍候不了爷,所以不会有这个心思。咱们爷洁身自好,不搞那些歪心思,所以咱们府里面能侍候爷的人也就我跟侧福晋碧萝,你猜猜,现在碧萝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在大门口堵爷呢,还是过来我这小院子里,如你这般一块堵爷呢?”
穆婉也不急着催他,容她慢慢想。
一边的绿竹急啊,则说道:
“福晋,奴婢侍候你打扮打扮吧,若是晚上爷过来了,看见你这样子不好。”
“放心吧,爷今晚不会过来的。”
“主子,你怎么这么注定?万一爷来了,你要怎么办?”
“绿竹,我月信来了。”
“啊......”
这话之后,碧春最终还是觉得自已没必要在呆下去了,因为她也不是真心来道歉的。
待她走后,绿竹则有些不满的问:“主子,你瞧瞧她,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穆婉没在意,则问道:“绿竹,你说她生了个儿子,怎么还这么没底气呢?”
“福晋,您什么意思?”
“你看啊,她生了个儿子现在又怀着爷的孩子,而府里面大权却落在了碧萝手中,而且在这个府里面,虽然她张扬了点,可你们发现没有,你们对她跟对碧萝是不一样的?”
“福晋,奴婢.....”小丫头支支吾吾的不敢说。穆婉正好奇着,哪里容得她胆小啊。
“但说无妨。”
“福晋,奴婢见到萝福晋的侍候,会害怕,就像是面对着福晋您一样。”
“你怕我?”
绿竹连忙解释,可又解释不过来,只能跪下来请罪。
“起来吧,别老是跪着,看着烦躁。”
绿竹知晓自家福晋不喜欢这一套,也就没客气了,起来继续说:
“福晋,奴婢见了您虽然会胆怯,可是却不会害怕,是比较敬重。可是见到萝福晋,奴婢们却感觉到恐慌。她好像是时不时的都在算计着诡计,让人不敢靠近。”
穆婉点点头,绿竹继续说:
“福晋以前(傻)---还没嫁人的侍候,福晋就让奴婢们怯,嫁了人,福晋突然间就长大了,比以前更聪明了,可是奴婢还是怯。就好像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威视,不怒而威。不过福晋嫁了人,却比以前可亲多了,奴婢们看着也替主子高兴,只是主子以前为什么那样子呢?你都不知道外界传言有多么......难听。”
“现在有关我的传言都有什么?”
小丫头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则说:“现在外面传言说,福晋您在娘家的侍候,就心思深沉,诡计多端。谗害虐待丫头们,这怎么可能,主子那时候只是不爱说话而已,哪里有他们说的那么残酷。”
“还说了什么?”
小丫头想了想,则又回答说:“还有人说继福晋生性歹毒,欺压嫡女的行径......说老爷宠爱继福晋,放任其任性妄为。嘿嘿,福晋,你说继福晋现在是不是不敢出门了。”
她本来就不爱出门,怕这次更能躲清净了。
“你说我们该不该回娘家去一趟呢?”
“恩,那福晋决定什么时候回去呢?”
这还真的是不好说,穆婉想了想,则问道:“你去问问我二哥啥时候回家,交代他一声,等他回来顺便带我回家去。”
“福晋,您是不是害怕回娘家?”
“......”
“您说您怎么就变的不一样了呢?难道是因为贝勒爷,人家都说成了亲,就跟当姑娘的时候不一样呢,原来是真的啊.....”
听到这话,穆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了。
只是当天晚上,穆婉早早的就歇下了,第二天早起,则听绿竹八卦说昨夜七爷谁的屋子都没去,而是睡在了书房内。
因为昨天两位侧福晋都在门口堵人了,七爷两难之下,就谁也没给面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