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然而四阿哥却没有责怪,没有生气,有的只是坦然。
这让海澜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嫉妒什么的不能说没有,可是多了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情绪。
而自己就是那个小人。
这让海澜做不到理直气壮了,眼神有些闪躲,自己悠悠的走到炕边,扶着炕沿边稍嫌艰难的坐了上去。
见状,胤禛也走过去,没有和海澜隔着炕桌分开而坐,而是顺势坐在了海澜旁边,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炕上,从炕上放的柜子里拿出被子靠在海澜身后,让她舒服些,自己盘腿坐在她面前。
"我娶你的时候的确是因为太后的缘故,到目前为止,只有你是我处心积虑的得到的,如果时间倒回去,我依然会处心积虑,但是却不会像当初那么的草率,只让你以格格的身份进府,如果能重来一次,我定会让你凤冠霞帔风风光光的进府。"
坦荡的胤禛让海澜再没了那些负面的情绪,而且此时此刻他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他没自称爷,用了最普通但是对于皇子来说又不普通的"我"。
海澜没办法清楚表达自己心中的情绪,像是寒冬的冰融化,又像是微风轻抚过心尖,最后都化为汩汩的温泉,缓缓的流淌着,熨帖了自己内心微凉的心,吸了吸鼻子,"咱们满人好像不是凤冠霞帔吧。"
"就是那么一个比喻。"胤禛表白完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耳根处泛红,"以前本不想告诉你这些的,怕你在那春氏那里漏出了破绽,可是不说你又整天胡思乱想的,再让爷的孩子跟着受委屈那就不好了,所以还是告诉你的好。"
"说开了,还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是吧。"
海澜故意表现的无理取闹。
"你说是就是吧。"胤禛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打转,稍嫌粗粝的手小心翼翼的抚上海澜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这些天感觉怎么样,孩子闹没闹?"
拉开四阿哥的手,海澜幽怨又炫耀的说,"已经胎动了呢,你都没感受到孩子第一次动是什么感觉呢。"
胤禛有点难受了,的确好像错过了许多,以前虽然也没经历过,可是从海澜嘴里说出来立刻让他意识到这是个大问题,想着是不是找时间经常来海澜的院子。
看到过来送宵夜的张嬷嬷和叶子,海澜的思绪立刻飘远了,等下人们再次出去后,海澜拿起一块核桃酥放进嘴里,若有所思的问,"爷,那张嬷嬷要不要在仔细查查,虽说是我额娘身边的人,可是额娘去世后到她进咱们府里的这段时间,咱们不了解啊。"
"行,查就查吧,不过你身子重,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爷让人办吧,你就别瞎操心了。"
胤禛显得很无所谓,海澜刚和四阿哥把话说开,还很高兴,就没注意四阿哥的态度,"爷,那春格格既然是索家的人,皇上为什么要指给你呢?"
"二哥找人在皇阿玛面前说了什么吧。"
听着四阿哥云淡风轻的语气,海澜有点不淡定了,蹭着坐直了身子,看着依然盘腿坐在自己面前的四阿哥,"那这个春格格到底是皇上的细作还是太子的细作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