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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了皱眉头,海澜对大格格说,"反正我没喝不是吗,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和你说,不当着你阿玛的面,你就不用称呼我嫡额娘了,听起来很奇怪。"
"可是规矩如此啊。"
面对大格格的坚持,海澜知道自己如果要改变她的想法的话,估计要费一番功夫的,那就先这么着吧。
胤禛的确已经回来了,或者说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出府,审李氏院子的奴才也是在府里,只是那地方很少有人知道罢了。
他也早听到管家的传话说海澜想见自己了,只是为了给人一种海澜"失宠"的错句,胤禛还想再抻一抻呢。
谁知道还没抻住,海澜那里又有幺蛾子了。
竟然还藏酒?!还见谁都亲?!
胤禛这次一点也没做戏的成分,情绪十分饱满,怒气冲冲的踹开了海澜院子的大门,吓的不明白前因后果的奴才纷纷下跪。
在一众奴才跪着开道的情境下,胤禛径直来到了海澜的屋里,看到正和大格格说说笑笑的海澜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被骗了!
心中的火气更盛,看都没看大格格一眼,冷声的说,"先回你自己的屋里,阿玛和你嫡额娘有话要说。"
已经感受到四阿哥那堪比西伯利亚寒流一样的强大制冷气场的海澜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用力过猛了,有点弄巧成拙了,赶紧拉住大格格的衣襟,不让她走。
可是大格格可没海澜那大无畏的勇气,没有有难同当的觉悟,赶紧掰开海澜的手,小跑着退出去了。
深深的吁了口气,海澜攥了攥拳又松开,扬起一抹温暖的笑意,企图中和四阿哥的寒冷,"爷,这是谁惹您这么生气了啊?"
"你说呢?"甩开海澜的手,坐到上首的位置,很具威慑力的看着海澜,"又喝酒了,还见谁都亲?钮钴禄海澜,你是不是笃定爷不管拿你怎么样啊?"
"哪能呢?"
这个时候不管四阿哥说什么海澜就只赔笑,然后顺着他的毛捋,绝不逆着来!
"不能?"四阿哥冷哼,"爷看你能的很呢,你让人这么传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以身作则啊,大格格还在呢,不知道教孩子点好啊?"
这个海澜有话说,"我是让人传话传的夸张了点,可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爷的女儿,大格格说想见阿玛,可是上午我都已经让人传话了,可是爷理海澜了吗?"
"你现在禁足,都不能安分点,身为福晋,昨天闹了那么一通,成何体统!"
本来没想吵架的海澜,想到禁足也是委屈的很呢,"或许爷可以找来你女儿问问,她落水和我有没有关系?不分青红皂白就禁足,海澜也很委屈的,委屈了还不让人宣泄一下不满的情绪了啊,我喝醉是不对,可是海澜也知道,如果爷不想后院的事情传出去,那么外人也是不知道的,所以不用担心爷没面子。"
夹枪带棒的话让胤禛也渐渐的失去冷静,有点无赖的说,"爷禁你足自有道理,你只需要好好执行就是了。"
"哼,真是****,以前还真没看出来啊。"海澜凉凉的说,"好像是在明矾里泡了泡,什么都现形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