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海澜是真的为四阿哥着想,满满的都是担心那些阿哥们不安分,又变着法的往府里面送人,可是她的话说出来却让胤禛听着有点不舒服。
"那就好?"玩味的咀嚼着海澜的话,胤禛幽幽的看向海澜,"好在哪儿?"
茫然的看着有点莫名其妙的胤禛,海澜讷讷的叫了声,"爷,你怎么..."
一瞬不瞬的盯着海澜看了一会儿,胤禛有点仓皇的移开视线,因为海澜的坦然显得自己是那么的小肚鸡肠,"没怎么,不过是死了一个奴才而已,也至于你跑一趟来问爷,之前那么长时间也没见你主动的来找爷几次。"
"海澜每次要和爷说些什么,爷都不耐烦的打断海澜了,海澜当然不能那么的不识趣了。"含着笑有点怨念的望着四阿哥,似是在撒娇,又似是娇嗔的责怪。
看的胤禛心里痒痒的,可是说出的话却,"你多久没这么对爷笑过了,反倒和你一个奴才有话说了。"
说完胤禛自己就意识到这话有问题了,自己堂堂一个皇子却放低身段和一个奴才相提并论!
而且这奴才还是无辜的,只是倒霉撞到了自己的枪口上!
"爷,你..."海澜也意识到了什么,微微蹙眉,"也就是说因为海澜和那工匠说话了,所以才让爷起杀心了,对吧?"
有点不自然,不过胤禛还是那句话,"爷连一个奴才也杀不得了是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海澜也有点生气了,"海澜自问和那工匠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越拒之处,况且从来没有单独的和他见过面,每次都有下人们跟着,如果爷不相信海澜的话,可以找人来问。"
淡淡的瞥了眼海澜,胤禛开口道,"人已经死了,没事的话你就回去吧。"
冷冷的勾了勾唇,海澜问道,"离开之前还请爷告诉海澜,海澜以后怎么和下人说话才好,这偌大的贝勒府也不全然是丫鬟,除了太监,还有男人。省的以后海澜的态度不对,再让爷起了杀心!"
"钮钴禄海澜,你这话什么意思?以为爷再无理取闹?"胤禛本来是有点理不直气不壮的,可是因为海澜的话却也怒气冲天,"别忘了,戴佳逸凡..."
凄凉的一笑,"原来在爷眼里,海澜竟然是这样的人!"
海澜任由眼泪流下,规规矩矩的冲着四阿哥福了福,"是海澜不识抬举,海澜告退!"
也不等胤禛发话,海澜就出了书房。
吱呀的关门声,听在胤禛心里仿佛是海澜的心对自己关上了一样,他突然间变得更加的后悔了,抬脚就准备去追,可是手碰到门的瞬间,听着门外的声音:
"主子你怎么了?"
"没事..."
海澜哽咽的声音像是刀子一样凌迟在胤禛的心上,有的时候无声的唾弃比失声大哭更让人心疼。
想到自己曾经发誓不让她哭,不让她流泪的,突然间胤禛垂下了自己的手,转身背对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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