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不顾一切的让海澜进了府里,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海澜早已和爷分不开了,既然爱爷,就接受爷所带来的一切,包括这么龌龊的阴谋,刚才海澜只是有点..."
"不说了。"胤禛稍微扬了扬下巴,在海澜的头顶吻了一下,徐徐的闭上眼睛,掩饰住一切的情绪,狠辣的,愧疚的,决绝的...一切的一切都掩盖在了这深情的一吻中...
"爷,大夫找来了。"
听到苏培盛的声音,海澜赶紧从胤禛的怀里退出来,然后悄悄的擦了擦泪。
胤禛也端坐好,沉声说道,"进来吧。"
苏培盛、热河府邸的管家,还有张嬷嬷口中的那个大夫都跪在地上,胤禛淡淡的说,"苏培盛你起来吧。"然后看向跪着的两个人,胤禛还是淡淡的腔调,可是却透着无限的寒意,"谁先说?"
管家其实也意识到了什么,只是这件事他虽然无辜,可是却有有责任,所以听到胤禛这么问,瞟了眼在擦汗的大夫,他先开口了,"回爷的话,这大夫是京城府里年侧福晋安排的,说是热河虽然没有京城那么热,可是爷不耐暑气,怕有点什么不妥,就找了个大夫,因为侧福晋的话,所以奴才就...他是今儿才进府的。"
海澜以为既然和张嬷嬷联系就应该是耿氏的人,可是没想到却是年氏的,照管家这么说的话,管家的做法还确实没说什么问题,因为年氏毕竟是侧福晋,安排一个大夫关注胤禛的身体也是说的过去的。
只是海澜依然敏感的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不由自主的看了眼胤禛。
胤禛回了海澜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继续问,"年侧福晋怎么给你传的话?"
"回爷的话,是信。"
胤禛挑了挑眉,不再问管家什么了,直接问大夫,"该你说了吧,刚进府就和福晋身边的贴身伺候的嬷嬷那么熟?是巧合呢还是别有用心呢?"
大夫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磕磕巴巴的开口道,"回王爷的话,草民草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胤禛大喝拍了一掌桌子!"还不快说!"
吞吞吐吐的大夫被胤禛这么一喝,更加的惶惶不安了,加上本来就心虚,额头的冷汗不住的往下流,"草民只是...看到那嬷嬷拿的那些药材好像有点问题...所以才故意去和她搭讪的,但是今儿个膳食绝对是安全的。"
"也就是说指不定哪天的膳食就不安全了是吧?"海澜听那大夫说完,漫不经心的问了这么一句。
恰是这句话让一直擦汗的那大夫僵了一下,眼神更加的闪躲。
已经不用问就知道这大夫有问题,现在关键是这大夫就是年氏派来的吗?
"张嬷嬷拿的那些药材怎么有问题了?"胤禛接着海澜的话问了下去,手摩挲着和海澜手上一对的那个戒指,犀利的看想那大夫,"你要是聪明人,就知道现在该怎么做,你不说的话,反而给了爷杀你的借口,如果你说了,说不得爷生了恻隐之心,反而放过你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