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男子口吻十分傲气,正从自身的公文包里摸索着,接着又道。“我姓蔡,蔡李佛的蔡,蔡勋良,京门律师所的执业律师,这是我律师证..”
“噢?华夏十大名门律师之一,铁掌金嘴蔡勋良?”黑暗中的刑队长抬起头来,沿着过道走了出来。
“什么华夏名门,都是虚名不敢恭维。”蔡勋良先拿出一支录音笔,打开后,小心的放在桌面上,大笑一声。
“哼。”刑队长看着他的动作,嗖笑一声。“那不知蔡大律师不请自来有何贵干?”
“刑队长,这您就有点明知故问了吧,在这房间里不是罪犯就是执法人员,难道会我为执法而来么?”蔡勋良吹了吹指尖的婚戒,有些玩世不恭的讲道。“况且刚刚我看到这一幕,刑队长您可是乱用私行呐,在罪犯没有确定嫌疑身份之前,嫌疑人可还是公民身份,客观上来讲队长您可先触动律典了呢。”
“好一张金嘴,刑某人佩服。”刑队长拍打着手掌,赞不绝口。“但是!我们手中已掌握有利的证据,案发现场的一把瑞士军刀与受害人致命伤吻合,而这把军刀上的指纹正于他的指纹相合,这算不算嫌疑?”话罢,随指地上已经昏厥的张彦风,轻笑道。
“嗯,说的很有道理。从您的专业角度,证明嫌疑人犯罪的可能性非常之大,但我有证人也能证明嫌疑人有不在场的证明,这是我从法医哪里得到的尸检报告。”
刑队长脸色越发凝重,接过报告阅读起来。
“死者名叫张暖,是沙门本地户籍,职业是荷官,靠客人打赏的小费收入相当不错,文化水平不高,有过吸毒史。经法医鉴定,死者生前遭人殴打,体面有大量伤痕成紫黑色,勃颈处有勒痕初步鉴定属于窒息性死亡,而脖颈处的致命伤是作案人故意加进去误导而已,可惜这个凶手手法不高明,当时很慌乱匆忙。”蔡勋良抿了下嘴角。“最关键的一点是,那个房间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刑队长眼射精光,口齿缓缓嚼动。“那你说的证人是谁?”
“是我!”一身蓝色西装革履的青年在人群身后,淡淡应声。
“仝老板!?”
“我可以证明他们两兄弟有不在场的证明。”仝亚缓缓走上前来,轻拍一下蔡勋良的肩膀,道。“尸检报告我也阅读过,毕竟是在我旗下集团发生的案件我有权了解,那个女人在我店里滋事后不见人影,通过询问酒吧门口的安保人员说她早早离开,她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在凌晨一至二点,而那个时候我正于这两位小兄弟拼酒,酒吧大部分人都可以作证。还有蔡勋良先生并不是不请自来,而是我公司旗下的代名律师,事发后我第一时间把酒店出入录像详细调查也并无可疑之人,现如今影像我已交给贵厅。”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刑队长隔着桌子冷冷对视着,双方彼此心里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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