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奇怪,你过来看。”秋言向胡安雅招招手,指着尸体右手的白玉手镯,疑惑道。“昨天我看到这具尸体的时候,这白玉手镯明明是戴在左手腕上的,怎么现在戴到了右手腕?”
“你说什么?”胡安雅顿时脸色煞白,她颤抖的抓住秋言的胳膊肘,抖动着双唇大声问。“你说姐姐的白玉手镯戴在左手?你确定没有看错?”
秋言怔了一下,正色道。“我这个人只有一点可取之处,就是记忆力和观察力比较强。”
“该死!那个该死的家伙!”那一瞬间,秋言觉得胡安雅秀美的脸庞上充斥着狰狞,眼眸里闪烁着丝丝戾气。她用力的抓着秋言的胳膊,越来越紧,最后猛地甩开转身往里厅跑去。
这小妮子又发什么神经?秋言挠挠头,不免想起陈瑶的温柔娴淑,小黎的耿直言爽,环顾一下四周,这个灵堂原本是旅馆的的大厅,很大,但现在却只有几盏摇烁不定的灵灯照明,说不出的阴森诡异,突然感到这个昏暗的偌大空间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而且在自己手上,还紧紧握着胡忻芮那只被河水泡的浮肿起来的手臂...
秋言猛地打了个冷颤,将手臂物归原主,随便将自己的手在白色的盖布上擦了擦,后又微微鞠躬深吸口气,高声叫道。“喂,等等我。”叫完就急忙追着胡安雅的身影离去。
一直穿过内厅和胡家人自用的房间走到底,才看到一丝灯明。
胡安雅全身僵硬,呆呆的站立在地下室的门前。“床!”她眼睛丝丝的朝里望着,嘴里不断重复着那个字。
“什么床?”秋言挤过身去向屋内看的时候,顿时也惊讶一声。
这个大约有三十平方米的大客房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只有房间的最右角孤零零的摆放着一张单人床,显得十分诡异,而且这个床竟然斜放着,这种情况就像李牟与胡天笙家里一模一样。
“又是床对着门?”秋言低喃自语。
胡安雅回过神,惊诧的看着秋言道。“你也知道鬼门的传说?”
“什么玩意?鬼门?”秋言蹙起眉尖。
“对了,你是外地人,怎么可能知道我们镇的传说。”
“什么传说?是不是与床的摆放位置有关?”
秋言莫名的兴奋而起,李牟和胡天笙一个在佛山镇待过,一个原本就是佛山镇的人,如果真有那种相关的风俗传说,那么他们会把床摆放在一种奇怪的位置,就不是没有原因了,顺着原因,说不定就能找到李牟隐藏的重要信息,甚至是东洋人过镜的目地,古玉来历以及梁雅丽交待的任务等等。
呼吸间,秋言感到所以的答案居然会离自己这么近,似乎唾手可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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