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气的语无伦次地大骂起来。“做这扇门的家伙真是,他们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门?门的意思就是只防君子,不妨小人!”过了好一阵儿,头脑才开始渐渐降温冷却。秋言拍打脑门,自己在这里瞎用蛮劲儿干什么,自己不是会开锁吗!
如果不是理智在拼命的提醒,现在不是自我反省的时候,不然真该给自己一记耳光尝尝!秋言从腰间抽出三美席地而甩,那冒着寒芒的利刃在月光下泛出清冷光泽,没两下就把那枷锁破开,飞一般的向楼下跑去。
胡安雅没有在厅堂,而灵台上胡忻芮的尸身也不翼而飞,昏暗的灵堂里空荡荡的,大厅通向外边的门半打着,被寒风吹着‘嘎吱嘎吱’的摇曳个不停,再外边更是沉寂的夜色,秋言身着单薄,不免打了寒颤,缓缓的走到灵台前。
原本盖在尸体上的白布被胡乱扭捏的丢在地上,秋言将它拿起来,竟然看见一大片猩红的液体,是血腥味!谁的血?难道是胡安雅的?她到底怎么了?秋言紧张地四处张望,蓦地,在灵台不远处发现了一只斜躺着的黑猫。
那只猫已经没有了气息,但尚有体温,看来是刚死不久。
究竟是谁这般残忍,居然会用这极钝的东西割破了猫的喉咙?秋言检查着它很不平整的切口,就像亲眼看见那只猫将死未死,不断的垂死挣扎,忍着剧痛还要眼看着自己的血,从喉咙里流淌而出的那种十分残忍的景象。
霎时,秋言突然感觉有什么悄无声息地来到自己身后,背脊上顿时涌起一阵恶寒,但身体似乎不听使唤,莫名其妙的口干舌燥起来,身体也渐渐用不上劲力有些摇摇欲坠。恐惧,无尽的恐惧就像黑暗一般吞噬着心灵。
.....
耳畔,不时传来喧哗的声响,秋言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苏醒,刺眼的阳光透过纱窗零零散散的倾射下来,朦胧的眼眸滚动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二楼的客房里,门静静地关着,就像昨晚经历的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秋言撑起身子,却不料脑后传来一阵剧痛,疼的呲牙咧嘴,用手摸了摸,竟然有半个巴掌那么大的鼓包!果然,昨晚的那一切绝对不是梦,自己确确实实在厅堂被人偷袭,但是谁将自己抬回客房并且整理一番,难道是胡安雅?
秋言精神一震,从床上跃下直奔往厅堂。
喧哗不断地吵闹声正是从大厅里传出来的,那里聚集了很多乡民,胡安雅的母亲伏在灵台上大声哭泣,嘴里不断地咕哝着什么。
那群乡民见到秋言,顿时都安静了下来,鸦雀无声,他们面无表情地观望着,视线中似乎夹杂着某种不太友善的情感。为了稍稍缓和这种气氛,秋言挪动着脚步笑容可掬,略有歉意地轻声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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