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许人也?我以前好歹也是个保安组长,手底下十几个小兄弟个个听我使唤,怎能屈尊给别人当司机?”
楚河沉思了一下,道:“管饭。”
王胖子义正言辞道:“老板,我只会开自动挡,您看成么?”
可见办事就得看碟下菜对症下药。
楚河笑了:“成。”
“那我啥时候开始上班?”
“现在。”楚河把车钥匙丢给胖子,起身走出了小院。
胖子也利索,接过钥匙端起半壶排骨汤,紧随其后。
可两人刚出小院,就听前台传来一声大骂:“我去你妈的!不就一个外围女么?跟我立什么贞节牌坊?”
循声望去,一个镶着金牙的中年人正对着赵筱芸骂骂咧咧,套着金扳指的手指都快点到她鼻子上了。大概是慑于金牙的身份,四周几个服务员也不敢出头,只能观望。
赵筱芸对着金牙摇了摇头,礼貌道:“对不起先生,我的职务不是陪酒小姐,不出台。”她语气虽然温和,但脸上已经没了微笑,显然是有些愠怒。
“草!”金牙一巴掌拍在前台桌上,震得账本钢笔均是一跳:“小婊砸!别给你脸你不要!你知不知道今天请我来的人是谁?能陪我,那是你祖坟冒青烟了!轮得到你在这装纯?”
赵筱芸可是敢调侃楚河的姑娘,被人这样侮辱已经羞恼到了极点,一双粉拳握得直接发白,似乎下一秒就会一个耳光扇过去。
看到她的反映,金牙更来劲了:“呵呵?你还想跟我动手不成?我告诉你,小骚娘们,我给你开的价够把徐城的妞儿日一圈了,你信不信我再添点钱,找人捆你回去,把你玩到后悔生出来?”
看着金牙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嚣张,楚河眉头皱了起来。他挽了挽袖子正欲上去动手,却被胖子一把按住了。
胖子正色道:“老板,往外扔人是我的学术专业领域,不劳您动手。”
说着胖子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五步走到金牙身后,拍了拍他肩膀,大拇指一指门外:“兄弟,这里是饭店不是妓院,你要是裤裆痒痒就自己滚回家去搓吊,别特么在胖爷这找茬儿。”
楚河背着手点头不已,不愧是洗浴中心保安组长,话一出口味道都不一样,言简意赅,霸气十足……
楚河还跟着学了个新词,搓吊。
啧啧,一听这架势,就比撸管霸气!双手并用,左右开弓!
也不嫌拧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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