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脊背贴着门滑下,坐倒在地。胸前一对玉碗剧烈起伏着。。
她指尖翘了翘,一簇电光闪过,灯灭了。
房间陷入了黑暗,她关掉灯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惶恐,但她忘了,眼不见,耳则越灵,隔壁的声音变得纤毫可闻。
“嗤啦!”张小雪的衣衫被撕破的声音,“啪!”肩带崩断在皮肤上的脆响,“嘶嘶”这是什么被褪下的声音……
隔壁传来的每一丝响动,都让何洝洁的身体触电般一颤,这颤抖中,一种无法名状的感觉在她体内萌生、蔓延……
她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毯上,紧紧环抱着双臂,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手不伸向身体的其他地方。
隔壁传来了张小雪压抑的细微求饶、嘤咛、和逐渐急促的呼吸……求饶声大了起来,然后是楚河的低吼。
“噫!咛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张小雪痛苦的尖叫划破黑暗!
何洝洁的身体猛地蜷缩起来,汗水沿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那种怪异的触感如潮般涌来,肆虐在她每一个细胞里……
药效终于达到了高峰,何洝洁的理智和尊严在一瞬间崩坏,她脑海里只有楚河刚才扑倒在自己身上的画面,她松开了环抱双臂的手:“啊~嘤……”呻吟刚从喉咙迸发就被她拼命的压抑成一声嘤咛。金色的头发散乱着,被涟涟如雨的汗水贴在胸前,落魄无比。
一侧浴血奋战,一侧挥汗如雨。夜色中发生的一切,把“东边日出西边雨”这千古绝句演绎的淋漓尽致,回味无穷。
随着时间的流逝,东边房间的求饶声变成了低垂的呻吟、然后是失去理智的颤音,然后被激烈的冲撞声淹没。片刻后是床榻的断裂声。
又过了整整三个小时,又变成了垂泣、求饶和失去理智的颤音。
凌晨一点,药效褪去,隔壁房间重归寂静。
头发散乱蜷缩在地的何洝洁,也渐渐的平复了呼吸,她想爬上床,却发现腿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于是只得含着眼泪从床下扯下一床被子卷在身上,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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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点,白纱般的窗帘拂动,一阵清爽的海风把楚河唤醒。
他睁开眼,看了看蜷缩在自己臂弯里的张小雪。
她依旧沉沉的睡着,脸红扑扑的,嘴微微打开一条缝隙,露出一小点洁白的皓齿。
楚河轻手轻脚起身,穿衣服,然后又走到床边蹲下,认真的看了一会她的睡颜,然后起身离开。
忽然,张小雪的手迷迷糊糊的抓住了他t恤的一角,鼻子微微的皱了一下,又蜷缩起来睡了过去。
看着她紧抓不放的手,楚河哭笑不得,在原地站了片刻终究不忍叫醒她,只得在心中默念一声:“拟态融合”
……
片刻后,楚河从房间出来,轻轻关上门。t恤侧摆已经被他用爪子切掉了,空荡荡的缺了一块,很古怪。
多年后,许多军事专家认为,第一帝国戍卫军的军装右侧少那一块儿是为了方便拔枪。
但历史学家却认为这不是为了拔枪,而是为了纪念元首在天堂之旅号上打响的,改变世界的第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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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关于推妹子的桥段,实在是被都市文给写烂了。所以在这我尝试了一下双线描写,规避了常规的男主视角——拉了完全无辜的何洝洁当伴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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