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站在花洒下,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喃喃道:“男人果然是喜欢大的……”
其实何洝洁的理解是片面的,因为男人真正喜欢的,是从小玩到大的。
时间在夜色中安静的流逝,三个未经世事或者正经世事的年轻人各怀心事纠结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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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京城郊区一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室里,韩鑫被拉成一个大字捆在床上,浑身颤抖着。
床边站着一个戴口罩的高大男人,他带着一副白色的乳胶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刀——正是岳止水。
岳止水身后站着的是岳止风和那个秃头的弟弟小辫子。
岳止风一边用纱布给长刀消着毒,一边随口问韩鑫:“你叫韩鑫是吧?……为什么连个一阶的新人都打不过?”
韩鑫颤声道:“他、他不是一阶的实力!最少在二阶高级!……”
“二阶高级?”岳止水嗤笑一声,刀光一闪,韩鑫的耳朵就被割了下来!
“啊啊啊!”韩鑫惨叫着抽搐着,眼里充满了血丝,他没有再生能力,耳朵没了,就是真没了。
岳止水把沾着血的刀锋,在他脸上拍了拍:“让我猜一下,是他让你这么说的,对吧?……在我面前耍花招,没用。”
韩鑫的瞳孔陡然收缩,讷讷不敢言。
岳止水冷声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为什么没杀楚河。”
韩鑫怂了,实话实说道:“因为、因为我打不穿他的魂铠……”
“呵呵,还耍花样?”岳止水手腕一动,韩鑫再次惨叫出来,他的耳根又被削下一块皮,露出红白相见的血肉,疼得他龇牙咧嘴。
韩鑫哭喊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我真的打不穿他的魂铠!”
岳止水手中的武士刀再次挥动了一下。
“啊!啊!啊!啊!……”韩鑫另一只耳朵也被削了下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再说。”
韩鑫眼泪和鼻涕混在一块,过了好一阵子,才用沙哑颤抖的声音说道:“真的!真的!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岳止水笑了:“你的意思是,你连一个6.6战斗力的新人的魂铠都打不穿?”
韩鑫忍着疼拼命点头:“真的!他真的是个高手!”
这时,站在岳止水身后的小辫子也颤抖着开口了:“岳少爷,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他一脚踢死了我哥,就一脚!”
岳止水看了一眼岳止风:“这个楚河确实是个新人?”
岳止风点头:“确实是。”
岳止水手里的武士刀忽然一扫,小辫子的脖子上猛地多了一条血线!
“咚!”他的头颅落地,身体倾倒,动脉里喷出的血在墙上洒出一道狰狞的血线。
岳止风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
“他已经不是我们的人了。”岳止水甩了甩刀刃上的血,冷声道:“一个刚觉醒不到一个星期的新人,一脚踢死了一阶高级的苏日勒和克?……想骗我也不编得漂亮点!”
岳止风低头沉默。
岳止水眯着眼说道:“这个楚河只靠着算计,就搞死了四个一阶高级,还反过来摆了我一道……这次在邮轮上布局的人肯定就是他了!这小子武力很弱,但头脑非常好用,他敢对你发起决斗肯定还有后手,必须马上除掉。”
“可是在江宁没法下手啊,一旦被查出来……”
岳止水冷声道:“那就在比赛里杀了他。”
“他是一阶的新人,对手也都是一阶的,要想在三阶裁判的眼前杀他,怎么可能?”
岳止水冷笑一声:“那就给他安排一个不一样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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