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
何洝洁皱眉道:“《自由引导人民》穿了!”
楚河撇了撇嘴:“是历史课本上那张吧?穿了比不穿还色,不如改名叫《胸脯引导人民》……你说是吧,小雪?”
张小雪红到了耳根,满脑子都是那句“穿了比不穿还色”,她咬了咬吸管忽然起身出门了。
何洝洁一脸疑惑。
楚河呵呵一笑:“她换衣服去了。”
何洝洁愣了片刻,接着瞠目结舌:“她、她居然还……”
“刚才穿衣服太仓促了,她忘了换了……”
…………
…………
下午去附近溜了一圈,依旧没买到橘子。
一路上和何洝洁聊了聊“裁决之眼”的事,和叶老头说的一样,说起杀潘龙虾的事,何洝洁表示自己没跟任何人提,是协会自己查到的。
这期间楚溪打来一个电话,楚河没接。等了一会没打第二个,看是没什么急事,楚河便没给他回。关键时刻,怎么谨慎都不过分。
一下午无话。
回到房间,楚河拿着碳素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然后皱眉沉思。直到夜深。
那张图更复杂了,而且又多了几个关键词:
“直升飞机,3人。”
“硅胶、地毯。”
“内衣。”
“橘子。”
“天秤座。”
这些词被一条细细的线串联了起来,指向本子角落的一个问号。
楚河看了一眼床上的张小雪,她已然睡去。
于是他拿起桌上的碳素笔,拧出笔芯,掏出打火机点燃。
片刻后,他把烧融的一端压在房间门左侧,然后迅速拉扯出一道几乎无形的透明丝线粘在了另一侧,封住了门。
看着这根蛛丝一般的纤细丝线,楚河有些失神。
一个猜想,一个轮廓。
楚河能清晰的感受到它在那里,但楚河却触摸不到真相的全貌。
谢苍辽究竟想干什么?
南宫棋的牌在哪里?为什么迟迟没有出现?
毒牙在那个男孩身上留下了什么讯息?他到底是谁?
改革派的势力为什么一直按兵不动?
…………
…………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岳止风被牢牢的捆在手术台上,一动都不敢动。
他的脸畔全是狰狞的鲜血,而地上,零碎的散落着十几个血淋淋的耳朵。
岳止水手中的刀轻轻的在他脸上拍打着,嘴角噙着笑意:“这件事本来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你却说没对别人说,你让我怎么信你?我的好弟弟?”
岳止风面如死灰,浑身颤抖着,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房间角落里的另两个人——一个是周某,另一个是周岳。
“你居然告诉我他只是个一阶的新人?……”岳止水阴冷的笑容消失了,厉声吼道:“他连周某都打赢了!!!而且是完胜!!!”
岳止风说不出话来,只是苍白无力的说道:“真的,他真的是新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穿着黑西服的周岳,轻声开口道:“大少爷,那个楚河身上……确实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