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威廉一两根手指他或许还会忌惮一些,可是楚河居然说要把威廉碎魂?——呵呵,一个东亚区的渣滓,借你两个胆子你敢把我们的人碎魂?
打定主意,老家伙学着楚河的口气嗤笑道:“如果要碎魂的话,请便。”在协会的眼皮底下,老家伙有十成把握,这个叫楚河的年轻人根本不敢把威廉怎么样,或者说不能把威廉怎么样。
“请便?”楚河微微吃惊:“他可是霍亨斯陶芬家族的人!”
看到楚河吃惊的表情,老家伙凭着丰富的经验,断定了面前的个年轻人是在心虚,随即冷笑道:“是的,请便。”
楚河吃惊的眼都快要瞪出来了:“我只是想要回本就该属于我的那四十万魂石!可你居然为了赖掉这笔钱,连自己同胞的命都搭上?你们德国人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盟友的?”
此时,就连菲利克斯都能看出楚河脸上的慌张。
那老家伙更是谈判高手,他深谙这种勒索式博弈的技巧——自己对人质表现的越不在乎,人质反而越安全。
他冷笑道:“年轻人,难道你的父亲没有教过你?这世界没有盟友,只有利益!威廉和我的家族没有任何关系,我为什么要为了他损失四十万魂石?”
楚河愣住了,良久之后他才在父子俩戏谑的目光中,垂头丧气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部掉色的诺基亚手机,用十分无奈的语气说道:“我说过,只要海因里希愿意支付实践赌约,我就会放了威廉,但您也听到了。海因里希不愿为了威廉付出任何代价,所以很抱歉,威廉会成为这场肮脏的背叛的第一个牺牲品,再见。”
手机另一端响起一串刺耳的、类似雅蠛蝶的吼声,但楚河没有再听,随手挂掉了电话。
老家伙愣住了,一种灰常灰常不详的预感弥漫在他的心头……
“西装就这点好处,内兜里可以塞手机。”楚河刚才还“震惊到无法自拔”的表情此时已经荡然无存,他微笑着把身上的西装脱了下来扔给了何洝洁,对老家伙道:“不用愣了,你猜对了,刚才和我打电话的人是威廉他爹。”
老家伙干瘪的眼珠子猛地瞪圆了。
楚河抿了口茶,叹息道:“看到我夏天穿长袖西装就应该知道我身上有猫腻,看到我手里有威廉的手机就应该知道我有威廉家族的电话,从进屋到现在我说话时候卖了三个破绽给你,可你看都不看,一直跟个白痴一样耍你的贵族大牌。以前听说中国人均智商全球最高,我一直以为是我的民族在自嗨,今天看来全都是被你们这些优质民族给衬托的……”
“卑鄙!!阴险!!¥%…@#!#@¥@!(*!!!”老人用德语怒吼道。
楚河微笑道:“消停会,骂人就没意思了哈,无毒不丈夫是你先说的吧?”
老家伙喘息着收声,脑门上暴起几条青筋的呼吸急促了起来,眼角几乎眦出血来
“现在威廉他爹也知道这茬儿了,他儿子若是真的死了……”楚河干笑两声,给老家伙添了杯茶:“咱们谈谈魂石的事如何?”
老人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但他毕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刀枪棍棒的老菊花,知道暴跳如雷是没用的。只得深吸一口气咬牙说道:“一口价,我给你二十万魂石,马上放了威廉!”
“呵呵,那算了,你自己留着养老吧。”楚河转头对身后的何洝洁说道:“把那个什么掏粪威廉弄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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