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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忽然说道:“我去下洗手间。”说着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可到了拐角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叼着一根烟,掏出打火机摩挲了片刻,点着了。
抽了两口,他又掐掉烟,打了个弯折了回来,走进了4号包厢,扯下门帘。
那个同样带着墨镜的风衣男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楚河。
“又见面了。”楚河说道。
那个男人摘掉了墨镜,露出了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面依旧是那双和南宫棋一样的、冰冷到没有一丝情绪的双眼。
毒牙。
而包间的角落里,躺着一具尸体。这尸体应该是耳钉派来的人,但却被毒牙提前杀掉了。
“好久不见。”毒牙开口了。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眸一样,没有任何情绪。不得不承认,他是楚河见到过的给人压迫感最强的人,只是和他对视着,楚河就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油然而生。
楚河说道:“十天不算久。”
毒牙平静的说道:“不是十天,是十年。”
楚河眉头微皱:“什么意思?”
“十年前,你十岁生日那晚上,我们见过。”
十年前。
生日。
这一瞬,楚河的心脏仿佛被紧紧握住了!他的脑海中猛地回想起十年前那个被鲜血沾满的夜晚。
母亲颤抖的瞳孔,奔涌的鲜血,嘶哑的遗言,含着泪的笑容……
和南宫棋那双冰冷到没有一丝情绪的目光。
不对……
那不是南宫棋!?
“她是我杀的。”毒牙扶了扶眼镜,平静的说道。
楚河的拳头猛地握了起来,用有些恍惚的声音说道:“是南宫棋。”
毒牙说道:“晚上八点零五分,我进门,你在点生日蛋糕的蜡烛,她在厨房切菜。你们的生活很拮据,所以餐桌上有半只烤鸭和一盘炒豆芽。我用的是二十二厘米长的水果刀,在她颈动脉和心脏各一刀。然后你拿着刀冲上来,被我拧断了手臂和脚踝,我离开的时候她还拉着你,不准你追我……还需要再说下去么?”
楚河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刀伤或许可以通过别的途径获知,但其余的事楚河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当时的情景,只有行凶者本人才能知道!
毒牙说道:“精神打击、情绪波动、心理防御,光线、声音、都会使人产生错觉记忆,误以为我是南宫棋并不意外,因为我和他确实有些相似之处。更何况当时的你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你是谁?”楚河竭力压抑着胸腔里暴躁的情绪,但却抑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毒牙平静道:“用拳头来问。”
对这次会面,楚河做过的最坏的准备就是和毒牙直接交手,因为他明白,现在的自己绝对赢不了毒牙。
但有的战斗,不是为了赢而去打的。
楚河低声吼道:“独域!!!剑冢!!!”
漫天暴雨倾泻而下,瞬间遮蔽了一切,楚河的剑在出现的瞬间就已经破开雨幕。
怒火几乎烧透了楚河的胸膛。赤黑色的凛冽剑意缠绕于剑锋之上,以雷霆万钧之势朝着毒牙的喉咙刺去!
但下一瞬,两根手指轻飘飘的捏住了剑锋。剑便停住了,纹丝不得寸进。
毒牙扶了扶眼镜,看着楚河的双眼,问道:“你就是这么用这把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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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8号左右可能会断更一两次,最近朋友结婚的太多,要去陪酒,估计会喝得脸滚键盘鞭甩四海。所以提前三天请假!
连着更了四个月没断更,休息一下调整状态。
如果我居然硬挺着没断更,别忘了一定要表扬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