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都是众所周知的,跟着进了界门,不添乱就算好的了……
叮嘱了一番何洝洁路上注意安全,何母便挂断了电话。
楚河把貂蝉和张小雪送去了西京最好的酒店安置下,便启程回了中京。
要和楚河分开几天,张小雪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一直以来都是楚河保护她,现在能帮楚河做点什么,她心里也觉得踏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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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何洝洁、戴安娜一行三人赶回中京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八点多。
胖子和潘凤不知道跑哪去了,手机也没人接,估计是在个特别吵的迪厅酒吧之类的地方。
楚河倒也不怕两人闹出什么事来,王胖子是洗浴中心保安出身,黑街里的弯弯绕绕门儿清。
和两个女孩道过晚安,楚河便回房休息了。
他习惯性的扯下一根瓜子皮想要插在地毯上,但想了想还是把瓜子皮丢掉了。
他洗了个澡,披着浴巾爬上了床。
躺下之后,楚河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
他闭上眼,看着脑海中那个金色的鱼刺形的咒印。
他大约猜到了姜老头给自己种的这个咒印是用来干什么的,自然也猜到了谢苍辽和林诗羽的母亲让自己来中京找“咒晶”,就是要解开这个咒印。
但楚河却没有去打那块咒晶的主意——用膝盖想都能猜到,这又是南宫棋给自己下的套。
人为鸟死,鸟为食亡,去抢这咒晶就必然有纷争。
比起这个咒印,楚河更关注的是“弑妖剑”,直到现在毒牙对自己说的那串话还在耳边萦绕不散:
“他在这里等了两万年,就是为了教给你这把剑该怎么用。而你,居然到现在还把它放在鞘里!”
“不,你不是不明白,而是你不愿意明白!你不敢明白!”
“你在怕它……”
“怕到连眼都不敢睁开……”
“怕到连剑都不敢去拔……”
“怕到连自己都要欺骗……”
……
沉默良久,楚河忽然睁开了眼,看着面前的黑暗问道:“你的‘真名’是什么?”
那个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把我拔出来,你就知道了。”
“不说算了。”楚河合上了眼。
那个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想打赢毒牙么?”
“当然想。”
“那就把我拔出来。”
“不。”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不想,我讨厌被人安排好一切的感觉。”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说道:“你总有一天会改变主意的。”
楚河打了个呵欠,说道:“但愿这一天永远不来,晚安。”
夜色如水,窗外的微风中带来丝丝凉意,拂过窗棂。
房间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孩走了进来。
她爬上床,在楚河身边坐下,抱着膝盖蜷成一团,温柔的看着他。
就这样守了很久很久,直到东方出现一抹鱼肚白,她才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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