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章大虎的舅舅跟自己是老对头了,手段有多厉害自己也是清楚得很,没那么好对付。
这时候廖书记的妈妈也从洗手间中出来,但这次可不是坐着轮椅,而是精神抖擞地走出来的,面色红润,气血旺盛,一双老目炯炯有神。
廖书记惊喜地迎了上去,那种喜悦兴奋可以说是到达了他人生中最顶峰,对林冬的感激真是无以复加,母子俩对林冬千恩万谢,感激涕零。
林冬将那袋人参果留下,让书记多给他母亲调理身体,书记留下了他的电话给林冬,然后两人都是感激涕零地互相道谢分别。
走在回冬众山顶的林冬心情比来时只是好了那么些许,至少自己也算是勉强有了个后台了,但是这其中的斗争有多复杂自己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还是忧虑非常。
毕竟那章大虎只是一个仗着家中长辈权势很大而嚣张跋扈的无耻小人而已,但是他那舅舅才是幕后真正的大老虎。听书记话里的意思是他对付章大虎那小崽子还是有些把握,但是对他舅舅也是头疼之极,不好对付。
但无论怎么说自己日子总算是那么好过了些,至少不再时孤军作战,有了力挺自己的乡里书记,怎么说自己冬众山顶的事业算是保住了。章大虎这下肯定也是不敢乱来嚣张了,至于他那乡长舅舅,再看看他什么态度吧!
林冬的眉头还是深深地紧锁着,忧虑焦急依旧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在心头挥之不去。
回到冬众山顶,园中的清扫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但依旧是那狼藉凌乱如同战后废墟的模样。焦黑倒地的大树,千疮百孔的建筑,被大火熏烤漆黑的墙面,被大火烧得焦黑光秃秃的草地,无一不在血泪具流地声诉着昨晚的痛苦。
看到这一幕林冬心中那是愈发地不好受,但无力感却又深深地浮上心头。
回到办公室,楚晨曦和杨思雨二女依旧是在紧急地忙碌着统计园区中总共的损失,以及恢复要多少资金多少时间。
大墩也在旁边清算着账簿,对工作人员下达各种指令。
园区现在必须要暂停歇业,而且这时间是无限期地推延,引起了外界的轩然大波,都在猜测着冬众山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竟然要无限期地推延开放时间。这时微博上有人爆料是园区引发了大火灾,但是这起火的原因却是无人得知.....
“林冬,我们山顶的门票已经在暴跌了,外界对我们的批评和指责可谓是日嚣尘上,不少人都是乐灾幸祸,而且百分之七十的人都在吵着要退票,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楚晨曦黛眉紧蹙,一夜未眠的她眼眶红肿,神色疲倦至极,但眉间有着掩饰不住的焦急和无奈。这是他们集体的心血,现在却遭到了灭顶之灾,心中难受之极。
杨思雨更是扛不住那昏沉的倦意,眼皮太过沉重,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打起盹来。
大墩一个庄稼人,平常都对这些事物不甚了解,虽然最近都在看企业管理的书籍,但此刻也是急得六神无主。
“要退门票的给给他们退吧,但是我们同时在我们网站上发个通告。大概意思是我们冬众山顶遭遇了非常大的危机,现在处于危难时机,所有购买了我们门票的顾客我们确实深感歉意,但是也在最大程度上尽我们所能的度过这次危机。我们下次开业之时,所有持有我们门票的人可以获得我们园区的vip贵宾票一张,可以在一年的任意时刻携带三人免费游玩三次,所有花销全非。”
林冬凝声说道。
“这样我们的资金不至于会那么快地减少,毕竟我们还需要一大笔钱来修缮我们的园区,在解决完这此的事情成功开业后,也不至于会那么声名狼藉,被冠上奸商企业的名号,同时也能获得一大批支持我们的客人。”
林冬说完后揉了揉太阳穴,神色很是疲惫。
楚晨曦听完林冬的对策眼前一亮,旋即说道:
“我们要不要把我们的情况全部都向外界说明,这样引来舆论支持,说不定能逼得乡长倒台,而且我们冬众山顶肯定也会因此名声大涨!”
她说完很是希冀地看着林冬,不知道他的意下如何。
林冬皱眉考虑一会,缓缓摇头说道:
“这样不好,我不想把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说,引来公众的注意。因为这些事情太过复杂,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比如我们的竞争对手还有章大虎他们,雇来大批水军和搅乱是非的人来参与其中,恶意败坏我们的名声,那样只会使得外界对事情的真相更加不明朗,觉得扑朔迷离。对我们肯定也是毁誉参半,呈现极端化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