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瞬间,我脑里想了很多,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好点点头,应允下来,最后的事,最后再说。
我们两个如心头压着块石头,凑近了那寒冰棺。
拱卫着寒冰棺的那四尊巫像,低眉颌首,手捧天书,静静地立在原地,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先前那一幕犹如火烙一样烙在脑海里,此刻看着它们,还感到一阵心悸,这几个鬼东西会不会又在我们全神贯注地关注寒冰棺时,再度跳出来?
“我们已经通过了考验,它们暂时不会再醒来了!”解语天见我还是‘怕怕’的样子,出声说道。
“呃……”我生哽了下来,悬着的心稍微落下,便把注意力放到那寒冰棺上。
寒冰棺,那只黑影还在,不过它没有再诡异地看着我们,而像是很平静地躺在里面。
“解同志你说里面的影子不会是巫主吧?”我心情有些忐忑,突然问道。
“不清楚!”解语天小心地观察了阵,应道:“按理说应该是……”
“先想办法撬它再说!”解语天又加了句。
“嗯!”
我点了点头,然而,这寒冰棺根本就是一大块完整的冰晶,没有任何接合的地方,且比铁还硬,掂又掂不得,我们拿什么撬开它啊?
呃,要是现在手头上有一堆柴火,倒可以考虑用火把它烤化了。
我在嘀咕着,身旁的解语天从怀里掏出一瓶子,揭开盖子,小心翼翼地往寒冰棺上倒去。
“这是什么?”我一愣,问道。
“溶蚀液!”解语天一边小心翼翼地往上倒,一边应道。
“这玩意有用吗?”
我疑惑着,只见解语天倒出的药水,滴在寒冰棺上,便立马生出一团白气,白气很刺鼻,我忍不住捂着鼻子,退到旁边去。
刺鼻的白雾越来越浓,把整具寒冰棺包围着,连影子都看不见。良久,白雾散去,我们往前一看,却瞬间傻眼了。
只见寒冰棺完好无损,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
“解同志,好像你的手段不咋滴,怎么它还是老样子呀?”我惊愕地问道。
“呃……我也不清楚,按理溶蚀液可以融化……”解语天也是百思不得姐,其想了阵,似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猛拍下大腿,道:“我明白了……”
“明白了什么?”我很好奇,解语天这货到底想起了什么。
解语天没应我,只是很是古怪地看向了我,那眼神,嗯,像是……反正是觉得自己在他的注视下,身无寸缕一样,浑身不自在。
“别他娘的用这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大……”我别扭地耸耸肩,猛然想起了什么,随即惊道:“解同志,你他娘的不会告诉我真会是这样吧?”
“你说呢?”解语天暗含深意地反问道。
“真要这样?”我感到自己有点发昏。
解语天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好吧!”
既来之,也不能双手空空回去,姑且试它一试吧。尽管我心里还不能接受如此荒诞的传说,但从杨梅洲起,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都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躲也躲不掉。
既然躲不掉,那只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