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思想,没有思想就没有感觉,更谈不上记忆力了。”似乎在对帝都说又仿佛在自言自语。
“哇”帝都终于控制不住,连三天前吃的羊肉泡馍都吐了出来。“快,快拿个铜盆来!”舜一边大叫,一边疾步上前扶住了帝都。那尧早已抢过侍女急匆匆端出的铜盆迎面向年砸去,在年躲闪之际,摔在了金刚砖铺的强硬地面上。
“哎呀”随着一声大叫,那年早惊慌逃窜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年什么都不怕,就怕这种刺耳的怪异声音。
“哼,这两个小杂种,敢对我这么不客气!”那年是一边没精打采的的往前走着,一边还在自言自语呢。
“唉唉唉,你在骂谁呢?”街市上繁华的人群,其中有个人对年这种嘟囔声发出了抗议。
“我谁也没骂,只不过是实话实说。”那年说道。
“实话实说?那么你说说你说的那两个小杂种是谁?”问话的人大概也是闲的没事可干。
“说就说,这两个小杂种就是是尧和舜。”那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这下还了得,街市上的人群哗啦一下都围拢了过来。
“让他说清楚!”
“让他有个交代,不然的话绝对不能放过他!”
整个人群都沸腾了,愤然的讨伐声响成一片。
“难道我说错了吗?尧的母亲帝都是先同炎帝好的,后同黄帝好的,然后生出了尧,你给我说说,尧的老子是炎帝还是黄帝?”
谁给你说,事实上真的谁也说不清楚,沸腾的人群霎那间沉寂了下来,然而沉寂只是短暂的,俗话说的好,沉寂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打死他,打死他。”
不知是谁起了个头,锅碗瓢盆交响曲就这样开始了启奏,当然还夹杂着烂菜叶子的声音。
“帝都我绝不会放过你!”
交响曲已变成了狂奏乐,人群已像疯了一样,然而被实施的主人公早已在千里之外了。
“帝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只不过怎么个不放过法,年既没有长远的计划,也没有眼前的思考,因为他回到那地门之口,那种风儿吹在年的身上让他感到好不惬意,哪里还顾得上想到什么帝都,尧舜,早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再来看那帝都吧,通过那件事后,帝都好像什么都想起来了,原来自己记忆中的所谓梦,并不是什么虚幻的胡思乱想,她确信那就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自己梦中的慈祥的白衣女人,她确信那就是年所说的女娲娘娘,但女娲娘娘所说的修行修心又是什么意思呢?
经过长时期的琢磨和思考,帝都觉得,所谓的修行修心就是要理解和帮助别人所遇到的难处,所以当她听了尧所说的部落里有很多年老的孤寡老人特别可怜之后,立即让尧建造一座敬老院收养他们,并且为了起个带头作用,还特意把其中叫伊长孺的,接到家中来,认作义父,亲自到山上采药为伊长孺治病,一时间部落里敬重老人成了时尚,人们在心里也更加敬重他们母子。
可越是这样,那尧更加感到心里不痛快,因为他心里有个疙瘩一直无法解开,那就是关于有人私下里议论自己是个杂种的问题,他决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但是就是再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去问自己的母后,斟酌再三,决定还是去问自己的老子黄帝,并且是悄悄的去,所以乘着月黑风静之夜穿上夜行衣孤身前往。
对于尧的到来,黄帝感到很是诧异,特别是尧的这身装束更让黄帝感到很吃惊,可是当他听了尧像做贼似的那样悄声询问之后,黄帝简直笑弯了腰,一直笑到老泪纵横方才止住,还是忍俊不禁的笑问道:“你觉得那件事重要吗?”
尧被笑的莫名其妙,正襟答道:“重要。”
黄帝还是笑着说道:“其实这件事的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作为当事人应该明白,不管我是你的父亲还是炎帝是你的父亲,你都应该感到骄傲才对,现在你有两个如此伟大而了不起的父亲,你更应该感到自豪,当然如果你认为这件事对你有什么负面影响的话,你再去刨根问底的追究已经发生了的旧事,有什么意义呢?最明智的做法应该是设法弥补。“
“弥补,怎么弥补?”尧有点不明白还在沉思中。
黄帝接着说:“我听说炎帝在赤水岸边也已成家立业,小日子过的还不错,但叶落总要归根,我相信炎帝也是很想念我们的,我现在内经著作已基本完工,我打算在有生之年再与炎帝叙叙旧,之所以该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突然那尧一拍大腿,欢喜的大叫道:“我明白了。”
然后恭敬的向黄帝告别,高高兴兴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