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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昨天迎宾楼的一番温存,总算将秋菊的情绪平抚了下来,丁犍暗暗的松了口气,这样自己就有了回旋的余地,可以有时间考虑怎么将自己与胡鸽,秋菊的关系处理的稳妥、再稳妥些。
因此今天丁犍感觉到心情格外的愉快,来到工地后,他就一头扎进自己的办公室里,沏的壶热茶,一边喝着一边在想,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一个过客,在这短短的一生中,总要有所建树,才对得起这短暂了一生,自己的才华在二十一世纪还没来得及施展,就在二十四岁时嘎然而止,有幸穿越到了十一世纪大宋朝,才得到了这样一个施展才华的时机,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倍加珍重的,决不能因为一些情感上的事情,令自己的事业半途而废的,那样岂不白来大宋朝走上一回。
想到这里,丁犍不自觉的挺了一下腰板,将自己的身子坐得笔直,然后伸出手抓进茶杯,喝了一大口热茶顿时觉得肚子里一股暖流涌了起来,使自己的身上仿佛充满的无尽的活力与动力。
正在这时,在大门那儿执勤的杨麻子,神色慌张的跑进办公室道:“丁掌柜,不好了,大门那儿来了四名官差!”
丁犍放下手里的茶杯道:“官差来了,有什么慌张的,咱们又没干违法的事情,怕什么?你去把他们请到会客室来。”
所谓的会客室,就是在新年后丁犍让雇工们将一座完工的房屋简单的装修一下,充当临时的会客场所而已,里面摆放着一只大茶几,六张椅子,再有房屋的中间搭有取暖用的一个小火炉。
很快杨麻子就带着那四名官差走进了会客室,丁犍一看为首的一位自己认识,就是曾经勒索过自己的郑班头,便满脸堆笑了道:“不知郑班头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多多见谅。”
郑班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丁掌柜,什么有失远迎,你也不知道我们来,就不必虚情假意的客套了。”说着一指身后的三个人道:“这三位是咱们开封府专门负责税捐稽查人员,奉开封府尹之命到你这里来检查一下有没有偷税漏捐的现象。”
丁犍道:“丁某一向奉公守法,怎么能干那偷税漏捐,损公肥私之事呢!”
郑班头不屑的道:“偷没偷税,漏没漏捐光凭你嘴上说没用的,还得看这仨位大人检查的结果再说。来,我给你介绍介绍仨位大人。”说着指着一位白净脸,三十四五年纪的人道:“这位是广进财广大人。”接着又指着一位黑脸膛,一位黄脸膛的人分别道:“这位是王源大人,这位是章升大人。”介绍完后,郑班头向广进财一鞠躬道:“三位大人你们在这里慢慢查着,我回衙门向府尹大人交差去了。”转身走出了会客室。
丁犍急忙道:“郑班头慢走,等我送送你!”
郑班头回过头摆摆手意味深长的道:“不用,你把仨位大人答对好了就行。”
丁犍只好转回身来道:“仨位大人请坐!”说着拿过火炉上的开水给广进财、王源、章升沏上了茶道:“仨位大人请喝茶!”
广进财抬头看了丁犍两眼似笑非笑的道:“丁掌柜,你不用忙了。我们今天来主要是开封府开展一年一度的税捐款稽查,你这里是头一家,请将你所有的账簿拿出来配合一下我们的检查。”
丁犍道:“那好,仨位大人请稍等,我这就去将账簿拿过来。”
广进财对章升示意道:“章升,你与丁掌柜一同去,看看别拉下了什么?”
章升知道这是广进财让自己去监视丁犍,以免丁犍做了手脚,章升点点头跟着丁犍走了出去。
看着丁犍与章升两人走出了会客室,王源对广进财道:“度支大人,我们这真是每年的例行检查吗!我怎么感觉到有直接的针对性呢!”
广进财拍了拍王源的肩狡黠的一笑道:“王源,你也是这方面的老人了,每年的例行检查不都是有些针对性的吗,这个还用问!”
王源点点头道:“可是,今年的这次检查好像非比寻常的。”
广进财反问道:“怎么非比寻常了?”
王源道:“往年的检查只是我们开封府衙门里的人组成个若干个小组查查而已,今年却是你这位户部度支亲自挂帅,这真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事。”
广进财不屑的道:“前所未有的事情多了呢。你懂什么,今年之所以这么做,那是因为近两年来我大宋的经济虽然有了空前的发展,可是国库的收入却没见有多少增加,这是为什么呢?”
王源故意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道:“下官愚钝,还请大人明示。”
广进财拿出了一副高屋建瓴的派头道:“这还不明白,就是因为一些不法的生意人偷税漏捐,使得该征的税征不上来,该缴的捐缴不到位,使得国库日渐空虚,长此以往这还了得。”
王源讨好的道:“大人所言极是,真可以说是一针见血指出了当下经济发展中的症结所在。”
广进财得意洋洋点点头道:“那当然了,你以为我们这些人在户部是白吃饭的吗,那得时时刻刻掌握着天下经济运行的动态,日日夜夜想着怎么样开源增收的,否则,咱们这么个诺的国家拿什么来支撑呢!”
王源不无担心的道:“大人,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咱们也不应该拿这冰柜街来开头一刀的,我听说这位丁掌柜好像有些来头的。”
广进财装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道:“什么有来头没来头的,咱们这次检查是对事不对人的,其目的就是正本清源堵住偷税漏捐的漏洞,为朝庭增加些收入,我可告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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