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是张扬的话,让我有些吃惊罢了,怎么回事,哪里起义了。”我连忙故做惊讶问道。
“何大哥,你别听这家伙瞎说,”就见王奇在一旁给张扬拆台子,“哪里有起义啊,不就是前几年吴郡那许昌山贼做乱,打家劫舍,竟敢自称为阳明皇帝,结果被郡司马孙坚所杀,还有西凉那边羌人和一些汉奸勾结做乱吗,其他的不直一提?”
“哦,是这样啊,”何进心中不由放松了许多。
“是啊,那个孙坚,真的很厉害啊,只凭借一千壮士就把许昌三四万人马打的落花流水,我好佩服他啊,哪像西凉那个董卓啊,”张扬说的这,眼睛都在冒金花,甚是激动。
我去,原来追星族古代早就有了,我真是孤陋寡闻啊。等下,我刚刚好像听到董卓的名字。何进大脑有点发闷。
“对儿,似乎那个孤坚还是兵圣孙武的后人,名族之后呢?”王奇也在补刀中,ko,把我吓到了。
孙坚,小霸王孙策,孙权的老爸,那个把华雄斩下,大破董卓的大汉忠臣,逼的董卓想要把女儿嫁给他的文台,我好想你啊,何进心中也生出些好感。
“大人,别驾,都官从事,功曹等大人求见,”一个下人喘着大气说道,长的有些贼眉鼠眼,给人一种机灵的感觉。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王雨,回头给他点赏钱,”何进随意的说道。
“是,老爷,”王雨恭谨的答应了一声,在我身后候着,“程偃,你小子回头到我那领赏,老爷,你请随我来,去大厅。”
“众位兄弟,对不住了,我先有点事,告辞了,诸位慢慢玩,我一会在回来。”何进手鞠了一躬,以表示歉意。
“哎,何大哥,我们也抱歉,兄弟们有要事在身,还得回去继续保卫郭公公安危,也得告辞了。”王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答道。
“这,没事,反正你们不还是得呆在颍川几日吗?回头在聚下吧,”何进大气的说道。
“这好吧,”张扬几人答道。
另一边,厅房里来了五位气度不凡的中老文人,头戴纨巾,朱袍襟带,其温和气雅,风度翩翩,可真是君子如玉,真像是一幅文人交语画。
可是屋内气氛却不是融洽,“哎,这不是郭簿曹吗?怎么今天这么有空来见何太守啊,”陈列在一旁讽刺道。
“听说,最近几日,十常侍郭胜,那个宦贼,整日往你们郭府走动啊,也不知道你们……”
郭图大吼一声,“陈老,我念你们陈家在颍川世家是大族,我们郭家虽然是个小世家,但你也不能血口喷人,郭胜,又不是我们郭家子弟,只是我家佃户所生之子,你别欺人太甚,……”
“是啊,公举,你也别太怪郭图了,他也是凭着自已的实力,从茂才,县令,慢慢做到了簿曹从事,你还记较着去年的党锢之事啊,”荀淑说道。
“是啊,陈老,您就消消气吧,毕竟郭图还跟你儿子陈群是好友,您还不信您儿子的眼光吗?”韩腹连忙出来,做和事佬。
“哼,这次是荀家和韩家为你出头,我才放过你的,”陈列像小孩子转过头那样,偷笑地说道。
“是,感谢世叔的关怀,”郭图苦涩的说道,他心情十分不爽,为什么呢?一来是眼前这件事,十常侍前两年为搜抓钱财,到处扰乱朝政,重用亲人做乱,在各地兴风做浪,导致众多世家子弟上书,不料却因此得罪,眼前的荀家,韩家深受其害。二来则是旁系出了个浪子人才,郭嘉,其在颍川书院与荀彧,荀攸,陈群,钟繇,戏弄才等人为友,却不愿进郭府之中。唉,
此时,荀淑,韩腹才明白过来,“好一个公举,”“陈老,您真是……”。
“你们说,何太守,究竟能不能为我等所倚靠啊,也不知道他对十常侍是什么态度啊”几人怀着矛盾心情在厅房中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