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几位,不必客气,俩位老丈和才俊快快请座,”何进客气地说道,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这四人。
为何了,因为眼前一老一少,何进把他们当成了家人,就好像现在长辈带自已子侄去拜访友人一般,
“大人,我们可不是叔侄关系,”俩位老朽斩钉截铁的说道,表情很是无奈。
“哦,是在下弄错了,还请各位恕罪。”何进赶紧道歉道,“那不知这俩位才俊贵姓大名啊,怎么称呼呢?”
“太守,您太客气了,卑职郭图,现为本郡,簿曹从事,”郭图说到,语气中有些热情,
“太守,在下韩馥,多谢大人之前相助,”韩馥有些冷淡的说道。
咦,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拿错了剧本了,王雨那小子不是说我对韩馥一家有恩的吗?这货咋这样呢,何进心中嘀咕道。
“哦,小事一桩,再说韩馥先生,也有那样的能力,别驾一职足可担当,不知韩家现在怎样了,”何进想了下鞠义等人才,继续释放自已的善意。
“太守,韩家甚好,此次多谢您的相助,我替韩家感激您的大恩大德,韩家不敢忘,”韩馥有些不好意思道,似乎为刚才的举动赔罪,连忙端起瓷杯,似乎沉迷于其中的图案。
何进看着,有些无语,“不知俩位老者,是?”
“老朽是荀绲,荀家的族长,这位是陈列,跟老朽一样,”荀绲引荐介绍道。
“原来如此啊,荀陈俩家族长来见遂高,在下有些受宠若惊啊,不知俩位前来有何要事呢?”何进客气的问道。
“太守,您可说错了,不是俩位族长,是颍川四大世家找太守您有要事相商,”陈列有些自豪地说道。
“噢,此话怎讲,”何进被眼前这位老者自信的语气,勾起了心思。
“太守,大人,郭胜郭常侍趁您昏倒的这几天,在颍川内到处搜刮钱财,重用子弟,草菅人命,闹的民生不宁,还请太守为我等做主啊”,荀淑也说道。
“太守,还请您相助,替臣除掉我郭家耻辱,我郭家以后唯大人是从”郭图咬牙切齿,说道。
韩馥也在一边,应和,也许下这样的承诺。
“喔,不知荀陈老家是否也如此了,”何进打趣道,心中早已激动了起来,拜托荀彧荀攸,就这样到手了,怎么能不高兴呢?
“太守大人,您若除掉郭胜这个宦官,我颍川四大世家定为您所用,我等子侄,太守您可随意征用,”荀绲,陈列老长者看我心动的眼神,连忙许诺道。
“诸位,也太不把我遂高当回事了吧,借刀杀人,也太明显了吧,把我真当成了莽夫了”何进有些生气的说道。
“太守,所言何意呢?”荀绲连忙说道,脸上有些不解。
何进盯了几人,冷笑道。“众位,为你除掉十常侍,还真是煞费苦心设了这个局啊,让我何进与十常侍相斗啊”
“大人,您说什么呢?我等只是要除郭胜的子弟,哪有您说的那样,”郭图连忙解释道。
“郭图,你自已信自已刚刚说的话吗?韩馥,你伤了本太守的心啊,”何进伤感的说道。
郭图,韩馥有点不自然,脸有些发红,毕竟俩个现在也才27,28,作为族长,脸皮还有些薄,在看俩位长者还在风轻云淡的喝茶。
“那不知太守所欲何为了,是向十常侍告发我等吗?”陈列随意的说道。
“这件事,本太守可以当没听过,不过明日把你们家中的才俊送到郡府,荀氏双龙的名号,孤可早有所闻,孤明日要见见他们。”
“大人,您的意思是答应了,”郭图,韩馥急切地问着。
“孤可什么都没说,”何进与荀绲,陈列俩人一回视,都在心里骂对方为老狐狸。
“送客,”
荀绲,陈列等人连忙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