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两株牵畔上:“我听闻贵酒楼门口的两株牵畔是大燕有名的奇花异草,那小二哥也说闻香居是因此得名,我就想请教徐掌柜,我闻着没有一点气味的花,可真是如传闻那般沾染了花香会七日不退?”
“呵呵!”徐来闻言也笑了起来:“哪有传言的那么离谱,不过是花开不谢罢了!夫人看着喜欢就行。”
“喔!”左云看似有些失望般地点点头:“说不定也是我凡夫俗子,就闻不见他的奇特呢?”
闻言,徐来神色突然一动,但很快就被他压下,再向左云一拱手,就准备告辞:
“我冒昧前来,一定打扰了夫人品酒的雅兴,请夫人不要见怪,以后多多赏光。”
左云也没多说,客气地把徐来送了出去,之后又随意吃了点菜,把那壶桃花酿打包带回了。
马车经过净水胡同时,左云撩开帷幕看了许久却并没有停留,眼下,掌握的关于小五同通汇银号的关系对左云而言太过重要,在想到一个妥当的方法前,万万不能轻举妄动。
放下帷幕,左云又想起徐来的突然造访以及听到自己评论牵畔时不寻常的神情。
虽然徐来的理由还算说得过去,但左云并不认为会如此凑巧,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有先留意着,以后找机会再试探。至于徐来的表情,也不能单凭此项就断定闻香居同听风望雨楼有关系,但是这总算给了左云一点希望,这点希望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盏明灯,给了左云一个明确的方向。
回到小院,三个孩子已经忙得差不多了,此时正坐在院中歇息。见左云进屋,三人连忙迎了上来,小五在接近左云身边时,眼神突然闪了一闪。
把手里的酒壶拿回屋中,左云转身回到院子就问起了今日厨房的情况,听小六仔细的回答了,左云就让他去准备今日的晚饭。
“对了。”左云像是突然想起一般叫了声小七:“你去怡红院找浆洗的刘婶,让她帮我改一下我那件淡红棉袄的腰身。”
怡红院的刘婶很擅长针线,小七不疑有它,随左云进屋拿了衣服就去了怡红院,此时欢儿正蹲在地上玩雨花石,左云身边就只剩下了小五。
瞄了眼厨房方向,左云压低声音对小五说道:
“可是又闻见了那股味道?”
“是。”小五肯定地点了点头,有些压制不住满脸的激动。
“你可知道,这气味除了特殊,其他人闻不见,可还有什么用途?”
不想左云会这样问,小五有些疑惑地摇了摇头:“我父亲只教了我如何辨别这个气味,但并未告知这个味道有什么用途。”
见小五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左云也没有再多问,抬眼看了眼怡红院的方向,突然对小五吩咐道:“从今天夜里起,你就留意一下怡红院的动静,如果有什么异常,立即向我汇报。”
“好。”小五点点头,脸上有些踟蹰,左云见状,叹了口气,宽慰道: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只是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头绪,你安心听我吩咐便可,我一定帮你完成你父亲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