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仿不来。
那么,既然留着无用,那还留着作甚?
不仅这帕子,还有……她那个胆大妄为,不自量力,毫无用处,只会给她惹祸丢脸的庶女!
“去!把她先给我捆了送去祠堂跪着!明儿一早就禀了老太太!她心这么大,我是管不了了!老太太要她死,要她活都由老太太做主!也省得留着她坏了莫家门风,毁了姑娘们的清誉!”吴氏怒声说着,双手扭住手里的诗帕泄愤般地撕扯起来。
“太太且慢!”旁边吴嬷嬷目光闪了闪,就上前按住吴氏的手。
“这帕子……依老奴看,太太不如先就留下?”她说着,叫住正要带人去抓莫少珍的金燕:“你且等一等,我有话对太太说。”
吴氏虽不知吴嬷嬷想要说什么做什么,但撕了一下帕子没有撕开,手下也就停住了动作,怒气却仍然不减:“留着有何用?看着也是闹心,倒脏了眼!”
“太太莫怒!老奴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吴嬷嬷说着对金燕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到门外看着些门户。
金燕就看吴氏:“太太?”
吴氏看了看吴嬷嬷的神色,见她神情不定,目光闪烁,就知道她必然又有了什么主意,对金燕摆了摆手:“你且去罢。”说完转回头来看吴嬷嬷,听她要说些什么。
吴嬷嬷理了理思路,略压了压声音说道:“太太还记不记得,上次老太爷写信来让太太照看吴表少爷时,说起的诸暨家里族长的儿子的话?”
吴氏没好气地说道:“你是说族长家那个痴傻儿子?他又与咱们何干了?”
她此刻正为莫少珍的不知所谓气恼着,以为吴嬷嬷拦住她会说出什么高明的法子处置莫少珍,才耐心性子来听,哪知吴嬷嬷说的竟是这种莫名其妙毫不相干的事!
吴氏就有些不耐烦起来:“我离开吴家时那痴傻孩子还没有出生呢,我哪知道他什么样子?要什么样的亲事?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忽然就提起他来……算了算了,不说了,我懒得他们那些事!”说着挥了挥手,不让吴嬷嬷再提这件事。
吴嬷嬷却说道:“太太稍安勿躁,听老奴慢慢说。”
吴氏哼了一声:“这府里个个都翻了天!压到我头上来了!我哪里还有心听你说那些破事!有话快说罢!也别尽说些没用的!”
吴嬷嬷就说:“太太还又记不记老太爷信中说,族长为了儿子的婚事,只愁得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皱纹都长了几道,头发都白了几层……”
吴氏听得更不耐烦了:“父亲是这么说过没错,但那又与我何干了?”
吴嬷嬷却不急不躁,继续说道:“这些年咱们和诸暨那边来往少,太太又多年没有回门,对诸暨族里的有些事知之不详也是有的。但即便如此,太太想必也知道,以吴家在诸暨的名望和地位,族长少爷即便是痴傻,若想买个媳妇进门却也不是难事。老太爷为什么会特特写信来说起这件事,还又说让太太操心留意着有没有合适人家的姑娘,给族长少爷说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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