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子兴有难处?若是如此,县里再想其它法子便是,子兴不必为难。”沮授一脸讶色的问道
“说的好听,日后指不定怎么调理我呢。”
赵越看了看那条支河,见此处地势较低,那河水流经此地时甚急,紧皱眉头,苦思冥想。
沮授好奇的打量着赵越,不知这个他看好的少年郎在想什么?难不成自己看错了,其是欺世盗名之徒?毫无爱民之心?
“哎呀,有了。”赵越一拍大腿,对旁边曹吏问道“若是我有办法,不开渠,只需寻几个木匠,再砍些木材,从河那………”说着就在地上又画,又对众人讲解道,最后问道“你看若如此,需要多少钱?”
“这用不了许多钱,也就是木匠的工钱而已,至于木材,伐些林子便是,这活祁乡的男丁就能做。”
“砍林子,我们能做,需要多少,我们砍多少。”王山急忙附和道
一旁的沮授抬手止住二人,看向赵越问道“此物叫什么,怎么我从未见过?当真能引水入田?”
“回先生,此物唤作翻水车,是我以前外出时,路过一山谷农庄时见到的,确实能将水引进田里。”赵越极为肯定的说道
“此物当真巧夺天工,若真成,那可利民无数啊。”曹吏喜道,若说能引水灌田,王山是众人最高兴的,那其次便是这曹吏,因为开渠是份苦差事,如今有了方便之道可行,可谓众人皆大欢喜。
沮授还有些狐疑的看着赵越,“这真是的能成?子兴,你不会蒙骗本官吧,你要知道,若是此法不成,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感情沮授怀疑自己为了省钱的推脱之词啊,自己有那么不堪吗,当即伸出一掌,对沮授笑道“先生若不信,子兴愿与先生击掌为誓,若是此法不成,这开渠所需费用,我子兴出,不但如此,连人力我也出,我会命麾下军士来挖渠。”
“好,我与你击掌”
“先生且慢,若是此物能成,怎讲?”赵越一缩手,笑问道
“你想如何?”沮授回道
“子兴对先生之才敬仰有佳,若是成了,只愿能拜在先生门下。”赵越拱手正色道
沮授闻言捋须点点头,伸掌笑道“好,若是能成我便收你为弟子,倾囊相授。”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赵越从祁乡回城宫后,与沮授说了与郭达习武之事,告假出了东城门来到山庄郭宅。
郭达正在屋檐下捧着个酒葫芦时不时的酌上一口,赵越一脸笑意的走上前拱手拜道“子兴见过师傅”
“我并未收你为徒,你愿喊便喊,我却不应。”郭达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赵越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恼,笑嘻嘻的问道“师傅,你应不应的,是您老的事,喊不喊的是徒弟的事,咱们各喊个的,对了师傅,今日我需要做什么?还是打铁吗?”
“你用力平稳,且力气十足,所以不必打剑身了,打剑刃吧,我只打一次给你看,剩下的自己领悟。”说着放下葫芦走到炉旁拎起铁锤向剑刃砸去,连砸十下,一气呵成,而后将铁锤递给赵越说道“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