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训练的那套照搬过来,每天命降卒在校场内负重拉练,还不时的列队正步走、齐步走,要么就是蛙跳,还做出木墙,扯上绳索,变着法的折腾这些降卒,降卒也是敢怒不敢言,赵越说的明白,“不听命者,没饭吃,完成的好,加餐加肉。”,降卒们无奈下,只得为了一日饱餐,玩命的操练。
此事自然瞒不过皇甫嵩等人,也有怀疑者,暗中向皇甫嵩状告赵越有谋反之心,皇甫嵩也是心中生疑,遂叫来赵越,当着诸将面,让他解释此事。
赵越早有腹稿,义正言辞的说道“黄巾逆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末将这是在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
可不,每日里都扛着滚木,或者背着石头跑圈,任谁看了都是折磨人,皇甫嵩也亲自看过,虽说其熟读兵法韬略,治军练军也是朝中翘楚,可几千年后的训练方式,其如何晓得,遍观古之练兵之法,也没这么练的,无奈下只得视若无睹,任凭赵越折腾。
时间一晃,就进了十月,天气渐渐转冷,汉军有冬衣可穿,但这些降卒却还穿着薄衣,还好这些日子的训练没白费,这些降卒身体壮实了不少,倒也抗的住。
赵越算了算时日,估摸着张郃也快回来了,遂命张燕、周仓、陶升等黄巾将领,暗地里准备迁徙之事。
这一日,张郃带着张高一路风尘仆仆,终于赶回了广宗,张高不敢露面,乔装成士卒混在队伍中,来到降俘营。
赵越听闻张郃归营,心中大喜,急忙唤入帐内。
时间不大,张郃领着张高避开诸将视线,小心走进帐内,对赵越拱手笑道“主公,末将幸不辱命,已将人带来了。”
“呵呵,儁乂一路辛苦了,我就猜到儁乂定能办成此事,果然不负我望。”赵越一脸欣慰的笑道,转头看向张高,坐在那嘿嘿一乐,笑问道“张公,许久不见,一向可好?”
张高见赵越皮笑肉不笑的坐在那,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心中暗暗着恼,可人在屋檐下,事已至此,自己性命还指望眼前之人保全,不敢再托大,只得躬身一脸感激道“此番多谢都尉搭救,救命之恩,张高难以回报啊。”说着还挤出一行清泪。
赵越哈哈一笑,猛然脸色一沉,沉声说道“朝纲混乱,政事不明,天下大乱,皆十常侍之祸,我欲除之,张公可愿相助?”
张高闻言傻眼了,“这…子兴…不…赵都尉,这位张郃将军说,都尉接我来是要暂避…”
话未说完,赵越抬手止住,截口说道“那时证据未在我手,不知十常侍的勾当,可一看之下才知道,十常侍乃我朝首恶,不除之,岂能对得起当今陛下?”
“证据在你手上?”张高一脸惊讶的脱口喊道,张郃也是疑惑的看向赵越。
赵越起身将书案旁的一个木箱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堆书信、账册,随手将一本账册拿了起来,走到张高身前,递给他道“你且看看吧”
张高颤着双手接过来,只翻开了一页,赵越便一把夺了回去,问道“怎样?张公可愿意助我?”
张高心中惶恐,不知如何是好,此时方知自己上了赵越的当,羊入虎口了,不过为时已晚,赵越见张高迟迟不答,冷哼一声“有这些证据足矣,不差你这一份,本想着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日后也好保住小命,看来,是本都尉想错了。”转头冲着张郃一使眼色,回身坐回书案后。
张郃会意,上前一把扯住张高衣领,回头对赵越说道“主公,此人是末将带回来的,既然他不识时务,那就由末将亲手了解他吧。”
赵越点了点头,嘱咐道“莫要惊动旁人,就在此处吧。”
张郃闻言伸手抽出佩刀,抬脚一绊,将张高推到在地,踩到其胸口上,喝道“最后问你一遍,想活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