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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哗,这刘小姐找的到底是什么人啊,都被人讨债,找到这里来了,还是欠了一头驴,再看看这位债主,都穷酸成这样了,这位赵某人也能下的去手。
“这位兄台,可否先撒开手?”赵越轻轻一挣,竟然没抽回手,这一脸病秧的男子,手劲还不小,不过赵越可没敢再用力,生怕这位仁兄,来个倒地碰瓷。
“此间这么多人,也倒不怕你跑了。”男子看了眼围在四周的人群,将手撒开说道。
“那头驴我是找不回来了,我赔你钱怎样?”是自己一时冲动踢跑了人家的驴,人家来讨要,也在情理之中,纵然自己是一郡太守,可眼下自己理亏,也只得好说好商量,照价赔偿。
男子心想驴是肯定找不回来了,赔钱也就算了,看此人也不富裕,少要些就是了,“那就二两碎银吧”
赵越点点头,一头驴二两真不贵,看来这人倒是实诚,没多要,伸手入腰间摸了一番,空空如也,顿时一脸尴尬的冲着男子无奈的耸了耸肩。
“不会吧,二两都舍不得拿?做人这么无耻?”众人睁大眼难以置信的瞪着赵越,心底暗呼。
刘莹见赵越一脸窘迫拿不出钱来,也是有些着急,她出门也从不带钱,只得一脸求助的看向身边婉儿,那婉儿是广阳郡大财主的千金,身上经常揣着金银,不过此时她罔若未见,一脸笑意的看着赵越出丑。
这时站在一旁的李密,抬起羽扇拍了拍那男子肩头,温文尔雅的笑道“这位赵兄弟欠你的钱,我来替他偿还。”
身后侍从急忙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足有十几两,看都未看,便塞给那男子,一脸厌恶的说道“拿上钱,赶紧走,莫要扰了我家公子的兴致。”
那男子此时方才注意到周围看热闹的人群,似乎都是富家公子小姐,还是一路人,眼中都透着鄙夷之色,不过不是看向自己,而是盯着踢跑自己矮驴的少年。
再看那一脸焦急的刘莹,心中略一思讨,便猜出其中缘由。
他本出身贫寒之家,无钱财拜师,自学成才,如今学业初成,一路北上,想谋取个差事,可身无分文,又出身寒门,屡屡遭拒,受尽冷眼,此少年如今的境况与自己何等相似,顿时升起同命相连之情。
抬手推回侍从递来的碎银,看向李密笑道“这位公子倒是慷慨,不过冤有头债有主,公子的钱,我不能收,我见诸位皆是此间才子佳人,在下若一味向这位小兄弟讨要铜臭之物,恐怕污了诸位视听,不若这般吧。”
那男子说着从腰间解下酒葫芦,一拍葫芦身转头对赵越笑道“葫芦内是我自酿的酒水,里面浸泡着蜈蚣、斗蟀、九香虫,龙虱,你若拿不出钱来,便将此酒饮下,或是我出一题目,你赋诗一首,倘若令在场诸位满意,此事作罢,你看如何?”
在场众佳丽吓得花容失色,低呼一声纷纷向后退了数步,即便那些个士子也都十分恶心的离着酒葫芦远远的。
李密眉头紧皱,厌恶的看了一眼男子,不过心中却是暗暗窃喜,转头看向赵越,瞧着此人的装扮也不像才富五车之人,若是做不上来,喝下此酒,恐怕刘小姐宁死也不会与这种恶心之人再有往来了。
刘莹从未见过赵越吟诗作赋,即便那一手字,写的也是极为难看,顿时一张俏脸吓得惨白,手牢牢抓着婉儿手臂。
婉儿手臂吃痛,惊讶的看了一眼刘莹,暗想“莹儿妹妹似乎已经情深根种,这赵子兴倒地有何好的?竟然能俘获莹儿的芳心。”看着刘莹一脸担忧的模样,心中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
众人各怀心思看着赵越这个当事人,只见赵越眨巴眨巴眼睛,问道“作诗?呵呵,好,那请兄台出题。”
要是引经据典,一百个赵越也白给,但若是作诗,呵呵,小学唐诗三百首,足矣碾压整个大汉了。
见赵越胸有成竹,那男子暗暗点头,人穷不可怕,可怕的是身无才学,自甘堕落,当即一指前方飞瀑,笑道“遍以那落瀑为题好了。”
这个难度着实不小,时下士林中流行歌赋,多以言情抒志、歌功颂德为主,反倒是借物言志,描写景物的诗句不多,以落瀑为题的诗句更是未闻。
众人低头苦思,李密也是微闭双目静静思索佳句,届时赵子兴答不上来,他好一展才学。
赵越看了眼远处的落瀑,双手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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