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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奚关校尉府内灯火通明,军士们手捧着杯碟、酒菜进进出出,准备着庆功宴。
戏志才正手捧着酒葫芦坐在案几后,一口一口的啜着,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张郃,不禁笑道“儁乂,你这走来走去的,我未饮醉,却要被你晃醉了。”
“参军,末将心中有些不安呐。”张郃闻言,停下脚步,走到旁边席位坐下说道。
一旁正在指挥军卒,布置酒宴的阎柔,也走过来,有些担忧的说道“乌桓大营内至少有两万人马,又据营而守,主公仅带了不到两千人马,这如何破之啊?”
看着二人一脸担忧的神情,心中暗暗点头,主公麾下诸将皆是忠义之人啊,收起笑容,将酒葫芦放到案上,对二人言道“敌营内最多不过三千人马,以主公之勇,破之不难,二位将军无须担心。”
“不到三千?”阎柔和张郃对望一眼,一脸的惊讶,张郃疑惑的问道“参军为何如此断定?”
“呵呵,这有何难,丘力居意在商贾市税,屯兵关外,无外乎为了逼迫商贾改道贩运,断犷平财路,柳城距此甚远,输送粮草极为不便,兵马不宜多留,这也是丘力居诱出薛永根由,为的就是削减关内守军,以保大营安全。”戏志才微微一笑,将心中猜测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参军高智,只是为何不直接取下关隘,这样不是更省心吗?”张郃由衷的佩服道,问出心中最后一个疑惑。
戏志才笑而不语,转头看向阎柔,阎柔对此地颇为熟悉,低头沉思片刻,眼睛一亮,抬头笑道“是因为此关,北窄南宽,他丘力居,即便攻下来,也守不住,还会惹怒大汉。”
“哈哈,不错,就是这个理,怎样,这回二位将军可安心否?”戏志才拿起酒葫芦,大笑道。
张郃回忆关隘的地势,恍然大悟,不禁叹道“确实如此,末将愚钝,竟忘了此一节。”
“呵呵,为将者,要知天文,识地理,审时度势,临危不乱,方为上将也。”此间诸将,戏志才颇为看好眼前二将,有心提点道。
“多谢参军教诲。”二人连忙抱拳谢道。
“谢就不用了,陪我喝两杯便可。”戏志才拍了拍葫芦,笑道
二人欣然同意,拿来酒琬,与戏志才同席而饮。
三人正在欢饮时,刘虎满头大汗,一脸慌张的从堂门外跑了进来。
三人急忙放下杯碗,戏志才忙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刘虎看了眼进出的兵卒,阎柔起身将兵卒挥退,又亲自将堂门关上,刘虎这才跪下来,大哭道“主公丢了”
“丢了?”戏志才闻言一脸惊讶的起身走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刘虎哭着将事情前后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末将知二将军脾气,不敢相告,遂先回来告知参军。”
“这……”张郃顿时傻眼了,仿佛主心骨被人从体内抽离了出去。
“勿要慌张”戏志才安抚一句,随后对刘虎言道“你即刻去传令张飞等将,就说主公已先回关内,让他们领军回关,勿要逗留。”
“喏”刘虎急忙又起身赶往关外大营传令。
戏志才看向阎柔问道“此地除了苏仆延部,可还有其它部落?”
“最近的是贪至王部,有一千五百落,屯扎在东北三十里外的虒奚城。”阎柔急忙回道
“最坏的可能是主公遇到了乌桓援军,算算时间和路程,应该不是贪至王部,看来是苏仆延部无疑。”戏志才沾了沾酒水,在案几上画出城池位置,对二人说道。
“要是苏仆延部,主公倒是安全些,只是苏仆延与丘力居不和,怎么会派兵过来救援呢?”阎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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