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眼的人吗?”
“没错,我于傲得不到的东西,那谁也别想讨到便宜。”于傲那双邪魅的双眼中流露着毫不掩饰的阴狠之色。
正当经过男性洗手间时,不知哪来的力量,苟芸只觉不听使唤的身体被某股力量往里拽,惊魂未定的她手臂上失去钳制后这才看清境况。
“你……怎么在这里?”有些犹豫,喝得半醉的苟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眼又掐了掐大腿这才半信半疑自己不是在做梦。
夜子瑞面无表情,双说插袋,定定的看着苟芸。
“不能喝就别逞强。”夜子瑞淡然开口。
四年不见,藏在心里的那个人突然出现让苟芸有些不知所措。不像恋爱中的人对于思慕之人的心心念念,她对他的想,是对复仇场景一次次yy的畅快,所以就算如今拿了律师执照却还是不敢出现在他面前。
听到他以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教训起自己时,苟芸有些不痛快。
“先不说我能不能喝,请问老兄你是谁呀?和我是什么关系呀?今天就算我喝死在这里也不关你的事。”说着伸手想提锁扣,却不料夜子瑞挪动两步就把苟芸逼到了死角。
夜子瑞单手撑住墙壁把对方锁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后淡淡开口:“你在于傲眼里,只是一条猎狗。”
“是狗是猫都不关你大爷。别告诉我把人当成狗赶出去的四年后,突然觉得于心不忍想怜香惜玉吧?”苟芸嗤鼻,“还是说,觉得被自己丢掉的垃圾在被别人捡去后觉得心里不爽,凭什么只是个被丢掉的垃圾现在却活得那么好?当初我没有直接出门右拐跳进你家前面的喷水池觉得很遗憾吧?”
夜子瑞定定的看着苟芸脸上那不屑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也是搞笑,明明对方对他那么不屑,而他却巴巴的让大陈留意,今天更是连自己对现在的行为都难以理解。六年来,三次见面三次碰瓷,每次眼前这个小女人的出现都伴随着惊天动地的现场,前不久喝醉酒竟又偷跑到停车场上演了一出碰瓷,顺便吐了他一身。不管现在是善心大发还是对故人的关照,总之他该说的都说了,至于对方如何处理那就不干他的关系了。
想着,夜子瑞收起手臂,无所谓说道,“想做条狗还是做只猫都随你开心,有些东西不是努力就能得到。”
呵呵……苟芸顿时觉得自己和无数头名叫***的神兽擦肩而过,最最最让她无法忍受的就是这种无所谓又装慈善家的样子!极力深呼吸才压制住胸口翻滚的怒火,脸上却是笑得越发灿烂,清丽的容貌加上酒精发酵多了丝妩媚之色,呼吸缓缓的从仿佛能沁出水的蜜桃双唇中缓缓吐出。
只见她两步就贴近了夜子瑞,单手勾住对方脖子,幽幽香兰吐纳在了夜子瑞脖间的一刹那,从未与人如此靠近的他一瞬间硬了背脊,原本古水无波的眸底不知不觉有了一抹生气。
苟芸妩媚轻语,“被当成打猎的狗还是给人擦屁股的卫生纸,我都无所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四年来我活的比狗都不如。但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当初把我轰了出去才有了现在的我,谢谢你那么瞧不起我,所以这四年来我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过人。于董不像某些人,最起码他看到了我的努力,就冲着这一点,给他当狗我也心甘情愿。”话音还未落下,苟芸的唇轻轻覆盖住了夜子瑞那弯僵硬的冷唇。
灼灼炎热带着甜甜酒气扑面而来,那是从未感受过的柔软,仿佛是一滴掉进古井的水滴,虽无任何响动,却在夜子瑞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二十三年来,严苛管理自己几乎残酷无道,身边除了一干一华中的人等之外,从未与人如此接近,没有性、没有女人,每天早上用冷水澡熄灭冲动的他却感受到了内心深处涌动的岩浆,而就在这岩浆喷涌而出的一刹那,恍然清醒的夜子瑞猛地推开挂在他身上的那个单薄身体。
“你在干什么?”夜子瑞的声音格外冷却带着轻微颤抖,是愤怒是兴奋连他自己也分不清。
苟芸抛了个媚眼故作轻松笑说,“只是个吻而已,有必要发那么大的火吗?对了我差点忘了,电视报道说你才二十三岁,真是看不出你这个比老头子还死气沉沉的人竟然只有二十三岁,算起来你比我还小两岁呢,刚才那个不会是你的初吻吧?哎呦,脸都红了,果然是初吻啊,姐姐我今天赚到了哈哈,别害羞小弟弟,刚才那个吻只是四年前的谢礼,不喜欢就当被狗咬了呗。怎么?不服气?大不了我让你吻回来呀!来呀来呀~~!”
被苟芸一挑衅,夜子瑞的脸色一阵尴尬,一向老沉冷静的他竟流露出了少年的青涩。
“无知。”堂堂一华集团总裁竟落荒而逃。
“呼!”要不是醉酒,就算再借苟芸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去吻那个大冰山啊!而且而且……刚才那个吻也是她的初吻啦!
“这次……亏大了……”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苟芸干脆趴在男厕所马桶上呼呼大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