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可以!”小白兔自动把脖子上的绳索递给了猎人,“只要不违反法律,不要说三件,就算三十件我也答应。”
“那就先定了,别忘了,你欠我三件事,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能反悔。”在苟芸接过200万现金时,夜子瑞不忘再次提醒。
在她提着一箱现金赶往电话中指定地点时,心里只惦记着高免的她丝毫没注意到计程车后的那辆宾利。
当计程车的尾灯慢慢消失在视野外后,彪悍如匪的她站在这四下漆黑的环境时心头不由一阵害怕,捏了捏手头的箱子,硬着头皮沿着乡间小路朝着不远处的小楼房走去。
风吹过杂草的沙沙声不绝于耳,鞋子很快被杂草上的雨水打湿,潮湿的空气中混杂着霉味弥漫四周,在这个废弃的厂房内,黑洞洞的墙壁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脑中不断浮现出可怕惊悚的画面,就连不断加快的脚步声也混杂了起来,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脚步声还是风拨乱杂草的声音。
百米左右的路就像走了几个小时,等她终于找到光源以为安全的时候,心里却暗暗后悔了起来。
放眼望去,厂房内除了被五花大绑的高免被吊在半空外,竟还有一屋子古惑仔等着她!粗略一看,没有一个排最起码也有一个班吧?不会那么衰吧?什么不好的得罪,竟然得罪黑帮啊!苟芸无语。
她竟然替某人背了他下半身的锅啊!万分后悔的她来不及逃跑,身后斑驳的铁门发出吱吱嘎嘎的阴森之音被人关上。
高免痛哭流涕,“老二……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呜呜……”
“钱都带来了吗?”只见男子一头黄毛,年月三十左右坐在一废弃轮胎上,手中捏着绳索猛地一拉,被吊着的高免顿时就像个钟摆在空中来回晃悠。
“我要先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苟芸定了定心神,把视线转移到了流氓头儿身上。
“他睡了我女人,就那么简单。”流氓头头轻描淡写。
“我要听他说。”苟芸瞪了眼干呕的钟摆。
钟摆委屈,“老二……”
苟芸质问:“你到底睡没睡?!”
“睡到一半……”然后就被胖揍了一顿提在这儿吊了半日。
“那还是睡了?我日你全家,在乡下碰到母猪都要绕着走的怂货竟然敢睡女人,你当我傻啊!还不给我说清楚啊!”
“老二……我当时真的鬼迷心窍了呜呜……咖啡喝着喝着就变成了这样……我好后悔啊……老二……”鼻青脸肿的彪形大汉就像犯错的小孩子当场抽泣了起来。“她好温柔……跟你不一样……笑起来也好甜……呜呜……我怎么知道她竟然已经有……男朋友了……”说着某人心有戚戚的看了眼一旁的流氓头头。
“狗屁!我怎么了?女人对你温柔一点你就以为上天了啊!”苟芸被人肉钟摆气的脖子粗了一圈,当着一群古惑仔的面对着高免一顿劈头盖脸的骂了起来,“你个二百五,没智商也请长点情商行不行啊!你除了一间保育院一屋子嗷嗷吃奶的小王八蛋外有什么?用脑子想想,长得温柔笑起来甜丝丝的女孩儿能看上你什么?还想学别人照顾女人?你省省吧!不就是雄激素过多的时候遇到了个漂亮姑娘想跟人上床吗?你怎么不去敬老院当义工呢?”
“老二……呜呜……!!”彪形大汉嚎啕大哭,看得一众古惑仔傻眼,送上同情的同时,暗暗庆幸苟芸骂的人不是自己……
“老二……”被绑成粽子的高免猛吸着鼻涕,奈何斗不过地心引力,两条白花花的透明鼻涕在他胸前越拉越长。“她说累了想休息……我们就进了宾馆……”
“然后呢?一男一女去宾馆,你他妈以为是去斗地主炸金花推牌九啊!”
“老二……你明知道我这些都不会……”
看情形,难道他是被设计了?有这必要吗?苟芸瞥了眼正和两条鼻涕搏斗的某人后幸央央摇头,信鬼扯也不信有人想设计这傻叉!
“你们有完没完啊!”流氓头儿瞪了苟芸不耐烦问,“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当然有意思啊!”苟芸赔笑,“其实这件事情简单,我们坐下来喝个茶吃个饭,给嫂子好好赔礼道歉,大哥你说行不行?”
“行啊!”流氓头儿点头,随即色眯眯打量了下苟芸后说,“那我先把你睡了,然后通知你男人来接受我的道歉,怎么样?”
“大哥,这是两码事。”苟芸立刻正色拒绝。
“妹子,既然你嫌现在没意思,我手下那么多兄弟,很乐意帮你把事情变得有意思。”说着,随着他一个眼神,古惑仔们朝她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