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凡是棺材,七这个字就不是个好数。
透过门缝,远远地看见白家的人竟然已经开始撤了回来,撤的很急。
当晚,小庄的人古怪的听到了有古怪的声音,压着嗓子满是不甘的说,天有天道,阳有阳道,偏偏为何我不能有自己的道……
还有人非常肯定的说,他们还听到了小娃子的声音,仿佛在挨训。
黄标还很奇怪,袁玙这孩子只不过紧张兮兮的要拉着自己烧棺材,被自己训了一顿怎么好端端的就弄得路上的人好像都知道了的似得。
袁玙这小子一直喊饿,来的时候就该多带些吃食,这鬼地方拿钱都买不来东西。
不过那些人还不错,每天发些不要钱的干饼干,勉强还饿不死。
昨夜之后,白家的人就变得好像暴躁起来,大清早的就一个一个的踹门,赶着人往那个高台走过去。
等到所有人把那个高台围的密密麻麻的时候,高台上已经站了好些穿着白袍的老头子,一个个看向那口青棺材的眼中掩饰不住的亢奋。
两个依旧顶着斗篷的人拧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胳膊,连推带踢的走上高台。
有认得王三的看到了,惊得张大嘴巴,却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悄悄地往人堆里退了进去,生怕牵连到自己。
白成羽拧着眉头,元真子不愿错过任何一个能引冷七出来的机会。走上前阴着脸凑到王三耳前:“现在讲出冷七的下落,我可以救你!”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跟他见过一面……”
可惜,白成羽是不信的,使了个眼色,便有手下拿着喇叭冲周围的人扯着嗓子喊道:“此人为保冷七,暗中害我白家的人,看好了,这就是下场!”
说着就要押到那口青棺材边上,有人心底发寒,这是要开棺了。白家这是要拿人血来洗去这口棺材的第一口怨气。
人群一阵骚动。白成羽接过喇叭喊道:“今日开棺,对我白家、洞神一脉以及其他一些朋友都是很重要的事,嘿,还请诸位助我等一臂之力,洞神一脉的人片刻即到,诸位,这可是个好机会!”
白成羽说完,王三已经被压着走到了那口青色棺材边上,两个穿黑袍的人手里拿着两个墨斗,其中一人划开王三的手臂,有血滴入墨盒,黑色的墨线掺了人血呈现一种极为诡异的色彩。
接够了血的两个黑袍人把墨线在棺材上弹了一遍,又拿来一个黑碗,任由鲜血滴入碗中。
王三的脸色越来越白。
当碗里的血淌了半碗的时候,人群里突然响起两道声音,异口同声。
“(给老子)放开他!”
黄标牵着小袁玙的手,见跟自己一同出生的那人面色极为精彩的看着自己,心中闪过一丝困惑,随即释然,看样子是站在老七一边的,站在老七一边的不就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既然是自己人,黄标张张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算是给那人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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