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头脑不闲着,不自觉地思索着:既然是烛光晚餐,又是生日这么重要的节日,有了鲜花的浪漫,怎能离了蛋糕?
再拎个蛋糕吧?别他自己过生日,自己把自己竟给忘了!这生日离了蛋糕怎么叫生日啊?蜡烛往哪儿插啊?
总之,很多个疑问,足以证明王霞是一门心思的为文国强着想,细腻、周到而又贴心,温温的、暖暖的含着绵绵地真情。
手捧着康乃馨,找了一家又一家蛋糕店,不是闭门羹就是漆黑一片。
借着昏暗的路灯,王霞看了看手腕儿的银白色倩丽手表。咦?时间怎么走这么快,竟这么晚了!
急不可耐地一路小跑儿,站在了路口p停车位。迅速的摆摆手,拦了一辆红色出租车,马不停蹄地朝一个方向赶去。
文国强是望穿秋水、心急如焚的,喝了一杯又一杯,这明明发出去邀请函都几个时辰了,蜗牛也该爬到了,可还是听不见丝毫的动静。
想着想着,生日难道要自己一个人孤单走过?仅期盼的一个人,自己也是费尽心机地周折了这么久,可为何迟迟不见人影儿?
不见叶碧莲的到来,文国强既伤心又失望,失落的惆怅令他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一个人独自品味这一杯又一杯苦酒的味道,真可谓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这酒的味道不仅是涩还带着辣,着实像一把火烧得他心神不宁,眼神也竟跟着恍惚起来。
只听楼梯响,不见人敲门。
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停留在文国强的门口。
驻足停留时刻,王霞轻声侧耳在门口聆听,寂静一片,思索片余,还是一个人捧着红红浓浓地康乃馨,走进了文国强这扇虚掩着的门。
此时光线朦胧昏暗,借着蜡烛的烛光,似乎显得更加朦胧。
文国强一抬头,来不及顾忌王霞手中的鲜花,便一把把王霞拥在了怀里,王霞被一双劲臂包围里,环绕着。
王霞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低下了头,不知是不敢凝视还是不想。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儿,快跳到嗓子眼儿。
想要平息亦或平静,不自觉地仰头,竟不经意对上了男人的眸光,心头立刻像丢进了几只小鹿似的加速狂跳起来。
王霞对自己说,这是春心荡漾吗?她似乎想平静凌乱的心绪,可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此刻,在这个男人面前,并没有多看他一眼,就意乱成这样?
难道是?是自己真的爱上了他?
王霞喉咙一紧,想倾诉一声轻柔的喃语关切声,却哽咽着,此时眸光不知何时已染上了说不出情调的情韵。
王霞在男人的劲臂包裹中,贴得很近,近到他能迷雾般的感觉到男人刺鼻的精酒味。
顿时有点瑟瑟发抖,不知是紧张还是?
此时的文国强如拥抱着一个乖巧的小猫咪,女人在他怀里微微呼吸很温顺。
尽管是微抖的纤弱身体,可仍是偎依在他的怀中。口中的热气如游动的唏嘘,轻轻喷洒在那白净白皙细弹儿的脸颊红润上,滋生起更多的浓情蜜意。
本就被酒精刺激地头脑,此刻则更能激发起他男人身体之中最原始的情怀。
王霞不知是真是假地扭了扭纤细的曼腰和曼纱的身姿,想要挣脱却又仿佛是做个样子,显然是被眼前男人的柔情慢慢征服着。
不知何时,竟激动地把手捧的康乃馨滑落在地上。
她竟然主动亲吻了文国强的脸颊,只是轻轻的一个吻,文国强则对眼前的女人真的是由原始自然地懵懂激来更强烈更激情的感觉。
总之一个男人本能的动作,一只手在女人软绵处不停不息的扶摸着。
男人狠狠的吻上了女人那喋喋不休想要启齿而又无言无语的红唇。强劲的舌,娟狂邪肆。此时没等他用力撬开她紧抿的唇,她却很主动地启开自己的红唇,不仅不挣扎,而且不反抗。让男人霸道的劲舌长驱直进,满满的堵着她的嘴巴,任由他肆意的在她嘴里搅个天翻地覆。
随之,吻变得温柔起来,王霞感觉到自己的唇被含进一张湿润嘴巴里,一点儿一点儿的抚亲过去,是何等的甜蜜而又幸福,仿佛是自己期盼已久的味道,一种欣喜地喜悦涌上了心头。
吻毕唇分,王霞大口大口喘着气。第一次尝试到这种甜蜜的酷刑,竟会被吻得窒息!
除了简单粗暴和细细密密的疼,王霞实在感觉不到其它,只知浑身如重了电,着了魔,击了闪电似的一阵阵儿电波从身体里每一个细胞感官里流过。
久久回味着,疼虽然有那么点儿疼,可却无法掩饰那点儿小疼带来的刺激、温情而又甜蜜享受地感觉。
她心甘情愿地,让眼前的男人把手指插进那里,一个女人的禁地,也是对自己深爱的男人,绿色的沼泽地。
文国强此时不知是被女人温情侵袭地,还是被酒精地刺激冲激动,大脑竟不听使唤、自言自语而又强势无理地埋怨:你怎么才来啊?让我等的好苦啊!你知不知道等一个人有多辛苦?
王霞面对眼前的男人,是心头一酸。听到文国强如此的独白,不知荡漾的是一丝怜意还是久违的爱意。
总之是控制不住,心火缭绕的温柔回敬。
双手轻扣搂着文国强的脖颈说,“亲爱的,人家给你买蛋糕去了?谁让你发信息发那么晚了?”
文国强好像全然不知王霞嘀咕的是什么?只是沉浸在他想要的温情中。
刚刚松缓地双臂,却再次用劲力道儿包裹着王霞,嘴唇用力地吮吸,如烛光晚餐的火苗越烧越旺。
抱着王霞一路亲吻,向后慢步挪移着,一分一秒,不知何时何秒竟一个踉跄栽倒瘫坐在沙发里,嘴里喃喃地说:叶碧莲!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得有多苦?